記得紙人老太太說過,冥狗是它養的,而我小的時候,總是有小狗來我家吃東西,而我奶奶給它的是空盆,它也能吃的津津有味,如果是這樣,拿我可以斷定為,那隻小狗一定就是紙人老太太養的冥狗,然後來我家打探奶奶的消息,它眼睛裏看到的,都逃不過紙人老太太的眼睛,冥狗回去後會把它看到的轉告給紙人老太,所以它對我奶奶的情況了如指掌,記得很清楚,當時他說出了不少關於奶奶的事。
那個年代沒有攝像頭,這種方法肯定好使,而擱到現在,更好使,為啥?恐怕誰也想不到,一隻小狗能記錄下所有東西,而且還能轉告給主人。
聽到喬老四說李丹能看到的東西,地下室那位就能看見,所以讓我想起了冥狗,記得林二爺和我說過,冥狗是把親人的魂放進懷孕的母狗胚胎中,這倒是和喬老四之前說的,魂魄與身體想要吻合就必須要經曆輪回過程的這個說法。
那如果把魂魄放進別人的身體,照樣可以起到和冥狗一樣的作用,隻不過就像李丹那樣,他需要靠養毒樹蛙來維持自己的身體不腐爛。
我把我的想法和他說了,他歎了口氣說,你真是一陣陣兒的,你不能這麼想,如果這麼想很容易把自己的思維固定住了,俗話講這叫“鑽牛角尖”!看來,秦秀沒把本事傳給你,是因為你太笨了。
我問他,那你說,怎麼樣才對?
他說,我教過你的“透過現象看本質”這個忘記了吧?你沒發現一個問題麼?
我想了想,但可能真是像他說的,思維被固定住了,我認為我的分析很合理,實在想不到哪裏不對了。
他說,狗的身體結構怎麼可能和人一樣?養一隻冥狗很容易,從出生到能走路,一個月就可以,但養人可就費勁了,這得多大的成本你知道麼?所以跟你說的那啥幾把冥狗完全不搭邊。
如果不是這層關係,那李丹又是如何把消息傳遞給地下室那位的?
他拍了一下我的後腦勺問我,李丹會不會說話?
我說,會啊。
他又問我,李丹和你說沒說過話?
我回答,說過,不止說過,還經常聊天。
他說這不結了?他能和你說話,為什麼就不能和別人說話?幾句話就能和地下室那位交代清楚,正是他把你的事情告訴了那位,所以那位才等不及,提前行動了,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明白?
喬老四說完後,我感覺腦門上都起了黑線,是啊,很簡單的一個道理,被我想得那麼複雜,看來我最近腦子真是太亂了,亂到連種簡單的問題都搞不明白,還弄出那麼複雜的設想。
我說,如果那家夥知道我手無縛雞之力,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裏跳出來直接弄死我?
喬老四說不會滴,他得到的消息都是靠李丹傳遞的,李丹看到了我身上戴的銀墜子,再加上他又看見我和小雨在一起,再加上喬大夫和喬老四本人,我們這些人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那家夥就坐不住了,他通過從李丹口中得到的消息猜測,我們要聯合對付它了,所以他準備提前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