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有人求見,便是那晚送信之人。童喜軍很是好奇,也想弄清楚這中間的情由。那人仿佛知道童喜軍的想法,他的來意不過就是滿足他的好奇心,免得好奇心害死人,同時也提了一點小小的要求,那就是二十萬兩白銀。
“我家主人在朝中不過是小角色,不值得一提。”那人接過銀票,仔細地數數,便揣入懷中,笑道“不過以我家主人的聰明,不難借餘將軍之手,來一出借刀殺人之計。表麵上這件事是餘將軍在做,也是餘將軍受益,其實受益的還有太傅大人。而公子你家既解了圍,也不用擔心買凶殺人的事情敗露,隻不過舍點小小的錢財而已。我這麼說,不知公子是否滿意?”
確實已經很不錯了,童喜軍年過三十,哪裏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顯然他是不想說出背後隱藏的人物,他和二管家交換了一下眼神,仿佛被那人瞧見。“公子該不會舍不得這點小錢吧?說不定今後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是不是?”
那人嘻嘻哈哈地辭別,二管家派人跟在其後,但不久就被人甩開。餘雨又進項二十萬。
隨著人員的變動,秦懷珊跟皇上提起自己的弟弟秦懷玉還在澧州。徽宗明白她的意思,讓她自己跟餘雨商量,看放在什麼地方合適。
看見腿長、蚌肥、水多的秦懷珊進來,餘雨的心思就放在了兩情相悅上。秦懷珊看見餘雨的眼神,就知道難逃一劫。
再說,自己過來見他,雖說是為了弟弟的事情,難道就沒有與他共度巫山雲雨的想法?看見餘雨邪邪的笑臉,秦懷珊就俏罵他調皮。
餘雨也不搭話,把她摟住,按在自己的腿上,手就不知輕重地分頭突襲,不久就占領了秦懷珊的兩處重要地方,秦懷珊就隻有喘氣的份。
餘雨掀起秦懷珊的長裙,秦懷珊就覺得自己的臀部一陣陣清涼。餘雨那個長長的家夥抵住自己的軟肉,就忍不住一陣陣發浪。
直到那家夥深深地擠入,填滿自己的空虛,秦懷珊感到心慌意亂。餘雨把她的褻衣往上推,看著兩粒嫣紅的乳頭,餘雨雙手使勁地揉捏著,並將其中一粒含入嘴中,臀部往上一頂,秦懷珊就感到一陣顫抖,跟著就雙眼迷離、意亂情迷起來。
中午時分,土菜館裏十分熱鬧,大家都很忙,以至於柔福進來時,跟袁騰飛打招呼的時候,袁騰飛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一麵用苗語通知樓上把風的弟兄,一麵和柔福寒暄著,拖延時間。但柔福隻是簡單地聊了幾句,腳步已經抬腿上樓。
仆從用苗語通知餘雨時,餘雨正在用狗爬式和秦懷珊互動著。聽說柔福到來,餘雨急忙刹車,兩人慌忙坐下來,裝作談事的情形,但柔福進來後,就不難發現兩人臉上的尷尬,秦懷珊的頭發有點零亂,雙眼迷離,臉頰緋紅,而餘雨也有許多的不自然。同時,屋裏還淡淡地充斥著熟悉的愛的味道。
柔福參見了秦娘娘之後,就不再言語。雙眼打量著兩人,似乎很是確定。秦懷珊走後,柔福跟著餘雨回府,餘雨騎著馬,而柔福坐著小轎,一言不發。
當柔福的小轎快到餘雨的府中,柔福突然命令太監和侍女回宮去,餘雨雖幾經勸阻,但看見柔福責備、傷心的眼神,還是心虛地同意了。
“不是我不小心,隻是真情難以抗拒。”餘雨突然沒來由地想起這句歌詞,一直不明白這句歌詞表達的意境,今天身臨其境而且突然醍醐灌頂、大徹大悟的時候,原來歌者也曾經這樣尷尬過。
當然,餘雨的心境遠遠不止是尷尬,還有忐忑不安。不僅傷了柔福的心,如果柔福一不小心,跟她父皇說出他和秦懷珊的奸情,隻怕徽宗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
袁騰飛從土菜館過來,“今天怕是柔福帝姬已經有點明白了。”
餘雨點點頭,“看來還要想辦法,免得再讓她看見。”
袁騰飛明白餘雨的意思,“感情的事情要一下子了斷也是沒有辦法做到的,我看是不是再找一個地方?”
餘雨本來就是這個意思,見袁騰飛如是說,也隻有無奈地笑笑,算是同意,他倒是不擔心柔福會不會跟徽宗說。
這件事,柔福也隻是懷疑,看出了一些跡象,但並不代表掌握了證據。柔福的心像被掏空似地,不知道該怎麼辦?雙目無神,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就是青兒和春兒幾次敲門,柔福都氣惱地讓她們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