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川島鬱子的話,老李頓時臉色蒼白如紙,眸中閃現著驚慌失措的光芒,近乎哀求的說道,“鬱子,為師知道之前欠你太多,對不起你。你,能不能看在師徒一場的份上,給我一個痛快?”
“痛快!”
聽到老李頭的話,川島鬱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這種笑卻帶著強烈的冰冷,聽得老李渾身發寒,肝膽俱裂。川島鬱子走過去,一件件的將衣服穿好,隨後臉色猛地一冷,陰沉沉道。
“想要痛快,好啊。”
“來人,將這個老不死的給我扔進蛇窟!”
“不,不……”
老李頓時嚇得冷汗直冒,眼中泛著濃濃的驚恐,他可是知道讓進蛇窟的下場,那絕對是比死還要難受的事情,被玩蛇吞噬,渾身種滿劇毒,但卻有死不掉的痛苦,令人想想都頭皮發麻。
而剛進來的兩個侍衛,聽到川島鬱子的話。頓時嚇得渾身一激靈,他們可是親眼看過被扔進蛇窟的人,是如何的痛不欲生,別說當事人了。就是他們這些執行者,每每想到那個場景,都會嚇出一身冷汗。
如今,又有人要被扔進蛇窟,
兩個侍衛臉色瞬間蒼白,但他們可不敢違背川島鬱子的話,否則,扔進蛇窟的就不僅僅是這個老頭了,就連他們也有可能受到牽連。
想到這裏,二人直接走上前去,架起癱軟在地上的老李,就向外走去。
“我做血奴,我做血奴,求你了,鬱子放過我吧。”
眼看川島鬱子根本沒有絲毫打算發過自己的想法,老李頓時大聲喊了出來。雖然做血奴會受對方控製,但至少不會喪命,更不會經曆那種生不如死的萬蛇吞噬的痛苦。
兩個侍衛腳步一停。
他們也實在是不想看到那驚恐的一幕,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毒蛇一點點纏住,勒緊,臉色鐵青,渾身被毒蛇吞噬,那種場景,他們今生都不想經曆第二次。
可是,川島鬱子卻沒有說話。
“鬱子大人,你高抬貴手,求你了,求你了,讓我做你的血奴吧!”看到川島鬱子竟然沒回話,老李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褲襠處更是瞬間濕了一片。
這不是他膽小,相反他的膽量非常大,否則怎麼能成為此次計劃的中高層。
可老李還是被下的屎尿齊出,實在是萬蛇吞噬,太殘忍了。殘忍到他僅聽名字就渾身發抖,有種被毒蛇吞噬的感覺。
“跪下!”
川島鬱子猛地爆喝一聲,風眸中閃現著冰冷的寒芒。
老李想也不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五體投地,腦袋嘭嘭嘭的磕在堅硬的地麵上,瞬間老李的額頭就滲出了鮮血,但他毫無感覺,依舊嘭嘭嘭的磕頭。
“哈哈哈!”
看到昔日高高在上的師父,隨時都能玩弄自己的老李。今天猶如死狗一般跪在自己腳下,恭恭敬敬的磕頭的樣子,川島鬱子頓時心中一陣舒爽,心中越來越興奮起來了。
嘭嘭嘭!!!
磕頭依舊繼續,老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磕了多少個響頭。但他卻知道,自己若是不磕頭,不是命不保,而是要經曆那種痛不欲生的萬蛇吞噬的痛苦。
旁邊兩個侍衛,則是一臉蒼白。
尤其是望著老李頭,滿頭鮮血的樣子,心中更是恐懼。
這可是二小姐曾經的師父,如今竟然為了活命,隻能毫無形象,毫無尊嚴,死命的磕頭,那種反常,令二人有種做夢般的錯覺。
“恩,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暫且饒你一命。”
川島鬱子此時伸出白皙的手掌,掌中心趴著一條兩厘米猶如線頭一樣的血紅色小蟲子。將手掌伸進老李的嘴唇旁邊,川島鬱子努努嘴,說道。
“血引,而且還是荒原血引!”
看到這熟悉的小蟲,老李頓時嚇得渾身一激靈。他這對戲他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他們組織最恐怖的控人手段,即使他這個研究毒素專家,也對此無可奈何。
但是,川島鬱子手中的血引還是荒原血引。這是比嗜血血引剛高一級,也更加恐怖的一種血引,可以說,隻要川島鬱子意思,自己必然跟著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