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禁對此流連忘返,又有一點心驚膽戰。

就好像……他還希望師兄再這樣對他一樣。

這種深深深陷入,無法逃離的感情,著實叫人害怕。

“濤濤。”邵元基做好飯出來就看見這樣一幕,自家師弟像一隻逃避現實的鴕鳥,把自己的頭藏起來,假裝在睡覺。

白濤濤有時候很喜歡鑽牛角尖,為一些沒必要的煩惱糾結不已。犬類原本就是性情敏[gǎn]的種族,白濤濤更甚,與眾不同的出身讓他比普通人的情感還要細膩得多。

看來這一次,他又陷入這種無所謂的糾結中。

當然,這一點其實怪可愛的。邵元基忍不住想。

不過,還真是個笨師弟。

邵元基微微一笑,很自然的彎下腰,拿開靠墊,吻了一下白濤濤的後腦勺,“這是幹什麼,快起床吧。”

他知道白濤濤麵對自己根本硬氣不起來,白濤濤脾氣好,性格略微柔軟,就算是自己做過分了,他真生氣了,哄一哄兩人也很快會和好如初。

果不其然,他聽見自家師弟微弱又害羞的嗯了一聲。

“身體怎麼樣了?”邵元基的手放在他的腰上,輕輕揉了揉,“疼不疼,我給你看看?”

“不要了啊……”白濤濤受不了他亂動的手,邵元基的指尖仿佛有魔力,輕輕碰他一下就止不住的哆嗦,大概是因為昨晚做得太激烈的緣故,他現在還隱約有種對方仍然殘存在他身體裏的感覺。

酥酥|麻麻,就好像有無數螞蟻在爬。

白濤濤羞紅臉,忍氣吞聲了半天,終於受不了了,伸手推開他,“走開,別揉了,你手在碰哪裏啊!”

邵元基淡定的說,“我就檢查一下。”

檢查三頭犬不由得齜牙,檢查個鬼?分明是占他的便宜。

還特意摸了一下他的小菊花,可惡,那個部位還腫著呢,難道昨晚嗶(消音)得還不夠多嗎?

眼看對方的手越來越不規矩,不止摸了自己腫腫的小菊花,還要往裏麵伸的趨勢,白濤濤和火燒了屁股一樣,嗖的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

身手矯健的不像是昨晚遭遇過漫長一夜的人。

他凶狠的瞪著邵元基,頑強捍衛自己最後的領土。“你走開,真不要臉!”

見他這個樣子,邵元基啞然失笑,“這就生氣了,好吧,是我的錯,我沒有忍住,對不起。”

“當然是你的錯。”白濤濤凶巴巴的說。

他說這話其實有點兒心虛,因為自己昨晚也挺享受的,還在對方的引導下,說過不少麵紅耳赤的話。但是,這種錯誤犯一次就夠了,必須及時遏製住。

白濤濤忍不住強調,“昨晚的事就當做沒發生過,你、你不準再碰我了。”

邵元基摸摸自己的鼻子,“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呢,難道師兄技術不好嗎?”

白濤濤對他橫眉怒視。

邵元基輕輕一笑,“好吧,師兄錯了,以後沒你的同意,師兄不會碰你了。”

白濤濤沒好氣的說,“我才不會同意呢。”

他肯定、一定、鐵定不會同意這種事。昨晚的經曆,一次就夠了,如果再來一次,他……絕對要死啦!

“好吧,那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邵元基放柔了聲音,“乖,別和師兄生氣,已經這麼晚了,你肯定也餓了,我們先吃飯吧。”

“隻是吃飯嗎?”白濤濤警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