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很晚了,他打了一輛車準備回學校,在兜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名片,按照號碼撥打了過去。
“哦?張先生,這麼晚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麼?”
梁彬倒是很識趣,直接問到了對方的需求。
“明天我想去老...鄧韻家去看看,你看怎麼安排!”
“好的,明天我就派車去接你,我在鄧韻家裏等您!”
“好,謝謝!”
簡單的交談以後,張無名掛斷了電話。
次日一早,來到學校的門口,他就發現了昨天那輛接自己的車子,司機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梁隊長要我來接您!”
“謝謝了!”說罷便坐上了車子。
一路上,穿過了本市最繁華的街道,出了市區後向周邊的一個郊區開去,雖然是郊區,但是這裏可是要比市區的中心有名的多。
這裏居住著很多企業家以及名流也不乏明星在這裏選購房產,雖然說是郊區的位置,但是一路走來,越接近豪宅居住區的時候,越發的繁華,可以說應有盡有,完全就是城市裏衍生出的一個繁華小都市。
鄧韻的家在半山的別墅上,車子慢慢的圍繞著山體行進沒多久就看到了一道很色的大門,門口有幾名穿著西服的男人站在那裏。
看著身材十分的魁梧,張無名雖然不是軍人,但是在電影裏還是見過的,那些所謂的國外大兵也就是這樣的形象無疑。
“你們是...?”
“這是我的證件,我們的領導和你們的老板在裏麵!我是來接人進去的!”
“張無名張先生麼?”
“沒錯!”
西服男讓手下打開了大門,看樣子鄧韻的父親已經打過了招呼,車子緩緩的駛入,在不遠處看到了梁彬和一個中年男人。
“張先生辛苦了!”
“沒什麼!”
梁彬客氣的說著,然後介紹起了身邊的男人。
“這位先生就是鄧韻的父親了!”
張無名畢竟是鄧韻的同學,他先開口打招呼起來。
“你好!鄧叔叔!”
“你好啊!剛剛在梁隊長那裏聽說了你和鄧韻的關係,沒想到你就是他常常提起的寢室老大!很高興見到你!我們裏麵做吧!”
走進別墅的長廊,張無名無意中看到了門前陰陽八卦的裝飾以及周圍地勢和門前擺放物件的方式。
路過一個紅色花瓶的時候眉頭一皺。
坐在椅子上,鄧家的傭人很快就遞上了熱茶,鄧韻的父親開口道:“新出來的毛尖,正好今天一早就送來了,你們嚐嚐!”
不得不說一個人的成功絕對不是偶然的,雖然自己的兒子此刻不明情況的躺在床上,但是在鄧韻父親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慌亂,反而招待起張無名很有待客之道,並且也沒有催促,這就是一個人的沉穩。
相信他也應該或多或少的在梁彬那裏打聽過自己的一切,但是他相信,這個梁彬所知道的恐怕也就是一點點而已。
但是畢竟是上麵派來的人,能夠找到特殊部門,這個鄧韻的父親也一定是有所耳聞,對某些事還是了解的,單單剛剛的陰陽陣序所排列的布局就可以看出,他在一定程度上是很相信風水之說的,所以自然要好好的招待自己,畢竟人來了,自己再著急也無用,自己的兒子還是要靠自己幫忙的。
“您客氣了鄧叔叔,老六有事情我自然是要幫忙的,剛剛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了門口的紅色花瓶,不知道叔叔您...是因為喜歡所以才...放在那裏麼?”
“啊!這個東西是一個風水師在給我看家宅的時候告訴我的!怎麼了?有什麼不妥麼?”
張無名直言道:“紅色雖然是以囍為主的,但是您的別墅方位偏邪,並不是正對大路,但是還好您的別墅是在半山所以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正常來說斜門對路,是要走邪路的!家裏會災禍不斷,但是您的位置沒有什麼所謂,可是紅色花瓶擺在這裏,喜事落地,您的房子就算是落在了地上,那麼又回到了所謂的邪路!這個花瓶破壞了之前的風水!所以...。”
聽到了張無名的話以後,鄧韻的父親是聽的有些愣神,沒有想到一個年輕的人居然可以說的如此頭頭是道。
“梁隊長您看...。”
梁彬苦笑:“這個方麵我還真是不太擅長,但是張先生我還是有些耳聞的,在道術和風水的造詣匪淺,他說的話絕對沒有問題!”
“好!謝謝你了張先生!”
“沒什麼,您還是叫我無名吧!我可以去看看鄧韻麼!”
聽到這裏,一直淡定的鄧先生下意識的站了起來,隨即又笑道:“啊!好好好!我帶你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