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聽著周俊嘯的闡述自己所謂的心德,完全將之當成是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剩下的時間就是在自顧自的喝酒,想要讓周俊嘯改變,看來周景崇才是關鍵。
見他沒再說話,周俊嘯也閉上了嘴巴,兩人的都在享受重金屬音樂的洗禮,張無名覺得自己甚是需要,還好這裏如此的嘈雜,否則自己是不是已經早就沒了自控能力,聽信了周俊嘯的讒言,他說的無不都是實話,人心也都是那樣的虛榮脆弱,難怪此怨傳播的速度會如此之快。
當晚,兩人並沒有喝多,張無名隻說自己還生活在現實當中,更是沒有周俊嘯那樣有錢有勢的爹,所以就算心裏想要達到他所說的境界,那也是遙不可及的,即使如此,他還是需要時間來說服自己,連同這站在周俊嘯的角度上踢他說了幾句如此做的確是好事的這些話,咳咳,也不知道違心會不會遭天打雷劈啊。
那是張無名很是清楚,周俊嘯既然將他自己當成了是他的第一個目標,要是在那樣的輪番轟炸下他都沒點反應的話,怕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也好,你說的對,就算是醉生夢死,前提也要養足精神,我就當你是初來乍到,給你時間,記住,別再說喪氣話,若是你需要錢,隻管找我開口就是了。”周俊嘯跟張無名一起出了酒吧,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副架勢,就好像黑幫大哥一般。
張無名隻是微笑著點點頭,兩人分道揚鑣,不過剛走了沒多大會兒,他便立刻讓師傅調轉了車頭悄悄的跟在周俊嘯所乘坐的出租車後麵,他決定現在開始進攻,一探究竟周俊嘯的生活,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隻見前麵一輛車在一棟別墅麵前停下,周俊嘯下了車,仰頭看了看黑乎乎的天空,便走了進去,張無名趕緊給了錢下車追了上去,卻被別墅門口的保安攔住。
“站住,深更半夜,你是幹什麼的?”那保安將手電強光打開照著他說道。
張無名趕緊兩手交叉擋在眼睛前麵,那強光弄得自己跟本睜不開眼,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我是你家少爺的朋友,你看他不是剛進去的嗎?我們本來在一處喝酒,他卻忘記帶自己的手機了,於是我這才趕忙給他送了過來。”
說著,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說著慌,那保安打量了好一會兒,見他身著的確有些貴氣,再加上少爺和他身上都有濃烈的酒氣,這才相信了,將張無名放了進去。
心裏說著好險,他便趕緊追了周俊嘯而去,隻見那家夥並沒有進去正廳,而是從旁邊的一個小樓梯口下去了地下室,奇怪,這麼晚了,難道這家夥已經怪癖到如此不走尋常路了?
他便二話沒說跟了上去,隻見周俊嘯一路打開昏暗的燈光,走到地下室的時候,裏麵的桌子上擺放著各種自殘的器械,最常見的就是各種刀具,張無名隻以為他又要開始傷害自己的身體,卻不成想,隻見她打開了一處小門,裏麵便鑽出來了好幾個年紀跟他差不多上下的青年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