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確定當時的靈魂已經被自己的血液所傷,並且葉曉琪和鄭漵趕來的時候是白天,許燕芳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得如此強大,不僅可以離開槐樹,還能夠再次附身子啊人體內。
許燕芳隻是微笑,這件事情最清楚的應當是葉曉琪了,在朱楊和張無名跟著周俊嘯離開之後,鄭漵便再安奈不住情緒,因為她在那裏誰也不認識,好不容易來了個舊友朱楊,說什麼也要跟著離開。
無奈之下,葉曉琪便隻得告訴她,他們有正事要做,朱楊還會回來的,鄭漵不相信,她便帶她到窗戶前看見了三人離開的身影,葉曉琪自然不會知道鄭漵跟周俊嘯之間的事情,自那以後,她便更加的攔不住鄭漵。
情急之下,葉曉琪便將鄭漵鎖進了之前她所住的那間臥室,鄭漵砸門未果,靈機一動,發現外麵的槐樹的枝幹延伸到窗戶前了,她觀察了一下,發現隻要自己能夠借著枝幹爬上去槐樹,便能夠直接到達院子裏,躲過葉曉琪的看守離開。
僅是這樣想著,鄭漵便二話沒說搬來梳妝的凳子踩了上去,如願以償的爬上了槐樹,心裏正高興,卻又苦惱起來,這上來才知道,原來槐樹這麼高,想要下去可就難了。
正好那會兒葉曉琪剛出來客廳,本來是想看看他們三人走了沒有的,便映著陽光看見了地上的影子,抬頭一看還被嚇了一跳,鄭漵這都是怎麼上去的,便關心不停的叫她小心著點,還一邊在指揮她腳可以踩在哪裏。
本來那會快到了正午了,槐樹裏麵的許燕芳又受了傷,正是虛弱的時候,就算鄭漵就在槐樹上,她也沒辦法,誰知道鄭漵一個不小心,從樹上摔了下來,還好那會兒她已經磨嘰到了樹腰上,底下又是叢木,鄭漵這才沒什麼大礙,可手還是被摔下來的時候擦在樹幹上擦破了皮,血液抹在槐樹上。
這對許燕芳來說無疑是救命稻草,槐樹有了血祭,她也恢複了許多,便趁機再次附身到鄭漵身上,葉曉琪之間她在地上哎喲了兩聲便暈了過去。
還以為是摔出了什麼好歹,正要將她送醫的時候,鄭漵又忽然醒來,不過言行舉止都不像是那個刁蠻任性胡作非為的鄭漵了。
葉曉琪感到很奇怪,不過還是幫著給她處理了傷口,中間葉曉琪再不斷的安慰,讓她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要是這會兒把命丟在這裏的話,哪還有機會再見到周俊嘯。
鄭漵有些呆滯的點點頭,葉曉琪以為她還在生氣,弄好了之後才擅自做主將其帶來了周家,剛進了客廳,許燕芳便覺得哪裏都不對,便裝作鄭漵花癡的樣子,後來了解了幾分情況,時間便已經推移到了現在。
“不用這麼看著我,我不是說過了嗎?昨晚算是我唐突了,這不是也見識到了你的厲害,打算……投靠到你這邊的嘛。”聽著葉曉琪將整件事情的經過都敘述了一遍,張無名還是愣愣的看著她,許燕芳便起身緩緩走到他的身邊,嬌嗔著聲音拐了一下張無名的身子,場麵上盡顯嫵媚和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