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她所說,一個在在道學方麵有過那樣成就的人物就算是轉世,也應該一定會在修道上有獨到的天分,隻要以靈筆書寫道經符咒,拿到其的附近就會有感應,然而之前媚娘聲稱是送給他做見麵禮的那支白色毛筆剛好可一做到這件事。
但也隻是媚娘活久見的自己的看法,張無名大可一試,究竟能不能夠幫到他找到王侯還得另當別論。
張無名很是感謝,喝酒消遣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兩人兩道淩晨的時候才分手各自回去,回到自己的住處,張無名便從身上取出來那個盒子,從見到老謝和範無救的時候就攜帶到了現在,打開盒子,看著裏麵的白色毛筆,大概是太過透白的原因,他始終看見這筆似乎是在發著亮光的。
從聽到老謝說當時在找到媚娘的時候媚娘自斷了百年修為,當時他便隱約覺得那白狐尾跟他手中的白毛筆有些相像,現在更是覺得越看這白毛筆越有種毛茸茸的感覺。
但願媚娘所說的真的能夠解決這件事情,心裏有了牽掛,張無名這會兒也毫無睡意,那酒精在他的體內似乎也毫無作用,便找來了紙張用白毛筆在上麵畫了道經符咒,完成落筆的時候,就看見所畫的符咒閃現出光芒。
翌日,張無名一早便拿著那道符咒出了門,不管有沒有用,姑且還是要試一試的,他先是到了醫院,之前的事情已經學乖了,便先隱身進去,可惜在醫院並無所獲。
他隻得再去找社會上的目標,果然在公園裏正在晨練的孕婦當中找到了,張無名在靠近其的時候符咒便真的有了反應發出了昨天晚上他所見到的的光芒,還真是出乎意料,他便馬上打電話聯係老謝,讓他們趕緊過去緝拿,自己則是在兩人還為趕到之前先看著那位孕婦。
收到消息,本來老謝還在跟黑無常做思想工作,告訴他新人是要有耐心,怎麼可能在一開始就要求他們做的想他們做了這麼長時間這種事情的人一樣,範無救依舊冷著臉。
“你看吧,都給你說了不要急躁,還不是得給人家麵子,這會兒人家說已經找到了,看你還怎麼說。”剛掛斷電話,老謝便又有了話在範無救麵前說了,新人是他帶的,這件事情也是他同意的,怎麼說自己的麵子也算是保住了啊。
“什麼,快走!”可人家就沒這心情跟他一起無聊,趕忙出去趕去張無名所說的地方。
抵達的時候,眼見著那孕婦就要離開,黑白無常上去二話不說便將胎兒的靈魂逼了出來,所在鐐銬之中,果然是身穿王侯袍服者,頓時那命孕婦便在下公園的兩三個小階梯的時候摔了下去,孩子流產,其他孕婦算是保住了。
三人這會兒還是處於隱身狀態,那名孕婦被她的家人送去了醫院,張無名便才歎了口氣說道:“終於解決了。”
“是嗎?我可不這樣認為,看似事情是解決了,可是那些帶著血怨氣息出生的孩子,從出生就注定了不會有好的事情發生,命運裏主動與死亡相伴,也許會成為殺人犯,或是克死家人,總之是不會有好結果的,與其要經曆這樣痛苦的人生,還不如在還沒出生之前就先結束這些悲劇,也就是老謝任由你胡鬧。”範無救接過他的話茬繼續說道,言訖還不屑的撇了一眼張無名和老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