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葉曉棋點頭,也開始沉思起來,對於這種說法也很是讚同,於是兩人再次出發,便前往後麵兩對屍體的案發現場再次查看。
到了案發現場,兩人再次摒起心神仔細的四處查看,葉曉棋開始用心的推理起來。
環顧整個案件的始末,她走向了當時女性屍體所在的地方,然後凝視著男性屍體的方向。
兩起案子都是一樣的,女性每個都是被脫光衣服赤裸身體,然後被挖走了身體的一部分,並且這部分都是不一樣的,若是這樣持續下去,是不是凶手打算將一個女人身上該有的一切都全部從別人的身上挖走,這就更加奇怪了,好好的直接劫走一個完整的女人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做這種社會上世人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張無名是完全想不通了,兩件事情相比起來,明顯後者才是麻煩不已的,凶手既然已經行凶了,為什麼還要弄這樣的麻煩事情讓自己在社會上和警察的眼中暴露自己的行蹤,俗話說,做的多,錯的也就越多,凶手選擇這樣的方式,本該是在現場留下更多的蛛絲馬跡才對,他們在勘察的時候,還是並沒有看見什麼,就連因果視也不能看出來。
一切案發現場就像是這些都是突然暴出來的一樣,沒有外界人的接觸,或者說這樣的凶手實在是太過高明,竟然在做了這樣複雜的事情之後,並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一時間,張無名再次陷入了沉思。
葉曉棋忍不住開始推測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同樣死在死者身邊的男人做的,畢竟完全查不到有任何人進出房間,而且女性死者又被性侵過,可能兩人發生了矛盾也不一定。”
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無名內心不自覺的飛過一片烏鴉,難怪葉曉琪會在警員麵前說自己是偵探,現在看來,比起女警的頭腦,自己倒還真有幾分這樣的即時感,不是他打擊葉曉琪,這樣哪裏叫什麼推論,還是警察的啊,要是女人身邊的男人幹的,在酒店的時候可以用葉曉琪的話解釋,說是兩個人矛盾。
鬧到深處的時候,情不能自已,或許會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排除兩人就是情侶,社會上這樣的事情也算是不計其數了,可事實上並不止是這一件案子,難不成在公園裏麵的時候他們還是因為這樣的事情鬧出的矛盾嗎?那可是公共場合,誰都不會不顧及自己的臉麵,然而現在葉曉琪不過就是用小腦在思考事情。
“很明顯不可能。”張無名眉頭緊鎖謝搖頭說道:“因為我使用了因果視看見的是有個人將死者拖走,除非整起案子不止一個人作案,否則解釋不通。”
是啊,也不能真將自己當是偵探了,有能力需要使用的時候還是得用,不過張無名更加無奈的是,就算用了也是徒勞,他能看見的也隻是一個模糊的影子,那個人是誰,看不見正臉,拖走到底在何時何地做了什麼,張無名更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