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人就連說話都那麼的讓人討厭,跟這樣的人多說一句話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司馬伊使出吃奶的勁,巴掌重重地甩在他臉上,手掌與皮肉接觸的聲音是那麼的悅耳動聽,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你這個死丫頭。”他也毫不客氣的回敬了她一巴掌。
男生打女生是最沒風度的表現,光天化日之下打就更是惡劣千倍萬倍的混蛋,這個混球。
“不要以為你用眼睛瞪我,我就怕了。”巴掌不甘示弱的巴掌再次落在他臉上。
說實話,這已經是她最後的極限了,如果他還勇猛,毫無紳士的還擊她一巴掌,她唯一能做的也隻有——哭泣。
眼淚可是女孩子最好,也是最後的自我保護武器。
“你——”他眼神凶惡地瞪著她。
眼看一場大風雨就要來了,就在兩人僵持的危機時刻,鄺小丹急衝衝跑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
看到鄺小丹,司馬伊心裏塌實多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更何況鄺小丹還是一個滿肚子火氣,被無情拋棄的怨婦,怨婦的力量可是無窮盡的,她的威力絕對不比二十噸TNT炸彈威力差。
哼哼——
她就不相信兩個智慧與美貌並存的女生對付不了一個紙老虎。
臭男人,接招吧!
“小丹,你不用怕,我一定會替你好好教訓這個負心漢薄情郎的。”司馬伊信誓旦旦地說。
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女俠司馬伊可不會白白拿錢,讓顧客滿意是女巫俱樂部的服務宗旨。
“還沒被我教訓夠嗎?”他冷笑道。
“臭小子,傷害人還有理了?你怎麼可以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孩子做這麼殘暴又殘忍的事情呢?你情何以堪啊!你到底有沒有上過思想道德課啊?”她不滿高聲控訴道。
她要盡可能高聲宣泄自己不滿情緒,她要讓書坊各個角落的人聽個一清二楚,輿論的力量可是難以估量的,周圍人的言論就如軟刀子一般殺人於無形。
老虎上上下下打量起司馬伊。
“柔弱?嘖嘖嘖嘖——應該是健壯才對吧!”
什麼?
健壯?
那壞家夥到底是什麼狗屁眼神,是,她雖然不是什麼讓男人鼻血直噴的魔鬼身材,至少也是勻稱苗條的國際標準身材,他居然這樣沉重打擊她。
“大家冷靜下來,不要動手,司馬伊,不要動手。”鄺小丹幹脆做起調解工作。
搞什麼搞,她把高貴的淑女形象,黃金一般的麵子丟棄在路邊垃圾桶,可是為了她這個好朋友兼大客戶,可這位好朋友,這個大客戶不僅不幫忙,還站在負心漢薄情郎一邊。難道這個臭男人比她這個認識十多年的朋友還要重要嗎?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有異性沒人性?
真是交友不慎,不慎啊!
“不要以為我好欺負,你這隻醜陋的大豬頭。”司馬伊當然也不是一隻好惹的鳥,敵人都欺負到這個份上了,她當然不能被人指著鼻子尖罵。
“醜陋?大嬸,你的眼神是不是有問題。”
醜陋兩字讓曹夢德很受傷,從小到大他可一直是帥氣、提拔、英俊、非凡、俊朗的代名詞,可這個不長眼的臭女人卻把他定位在豬八戒的直係親屬上。
“大嬸?”
那一瞬間司馬伊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類似與“幻聽”一類的病症。
大嬸?
那個臭男人到底是先天發育不良,還是後天視力有嚴重的缺陷,她雖然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沉魚落雁一般的美麗,可她也算是五官端正;日常的皮膚護理是很少參與,可總是散發著青春的光彩,再怎麼樣悲慘,也不至於將她歸納到四十歲以上大嬸那一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