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好好照顧客人。”

嘖嘖——

看看那柔和眼神,聽聽那動聽嗓音,剛才還大使特使奪命連環腿的悍婦伊女士轉眼化身氣質優雅的貴婦人。

難怪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果然很有道理。

“我怎麼這麼倒黴,我的命運怎麼這麼波折呢?”

連女皇武則天都對那家夥舉了白旗,看來以後她的處境將非常艱難,再說下個星期就要揭曉考試成績了,為了自己的細皮嫩肉少受苦也要低三下四、低眉順眼、委曲求全、逆來順受。

司馬伊,你的眼光果然遠大,思緒果然細膩。(此處有掌聲)

“以後我們就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了,小朋友,你貴姓大名?”伊女士笑眯眯看著被自己毆打至傷的小朋友,有著說不出的歉疚。

“阿姨,您太客氣了,我叫曹夢德。”

“曹夢德?哈哈哈哈——你幹脆叫曹操算了,哈哈哈哈——”司馬伊笑得前仰後合。

“司馬伊,有那麼好笑嗎?隻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別笑了,真是太不禮貌了。”

“還好意思笑我咧!你的名字也不比我好多少吧?司馬伊。”這次換曹夢德取笑司馬伊。

“不是司馬懿,是司馬伊,我爸姓司馬,我媽姓伊,喂,叫錯別人的名字是非常不禮貌。”

司馬伊與曹夢德到底有什麼樣的孽緣,怎麼兩個人的名字都來自三國人物譜呢?

伊女士從抽屜裏拿出家庭急救箱,“孩子,傷口需要處理一下。”

“不用了,怎麼好意思麻煩阿姨呢!放著我自己來吧!您休息吧!”

乖巧懂事外加彬彬有禮,這還是那個前五分鍾強占地盤的藍天大惡魔嗎?雖然對這無賴沒什麼好印象,可司馬伊不得不承認該無賴是個天賦很高的戲子。

“那怎麼可以,司馬伊,你給這可憐的孩子擦藥。”

“他又不是沒手沒腳,再說男女授受不清。”

伺候他,我呸!

沒讓他凍死街頭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還想登著鼻子上臉,門都沒有,不慣他這臭德行。

“不用上藥包紮啦!”曹夢德故做可憐狀,“就那樣放著,管他會不會化膿,管他會不會殘廢,不要緊。”

“你是在投訴嗎?”

“我哪裏敢投訴,安啦!安啦!我不用包紮也沒有事,我的身體可是好得很哦!我的抵抗力也超棒,阿姨您就不要為難姐姐了。”

“不可以。”伊女士立刻拒絕,“不包紮傷口很容易發炎的,趕緊上藥,你的傷會好得更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張漂亮臉蛋可就可惜了,司馬,還楞什麼,趕緊包紮。”

“遵旨!”

她免為其難地點頭。

心不甘情不願打開家庭急救箱。

他好奇地指著她手上的一瓶黃色液體。

“這瓶是什麼?”

“碘酒。”

粗魯按下棉花棒。

“啊——好痛——溫柔點。”曹夢德的痛苦聲音。

“你再忍耐一會兒吧!”

一定要老娘伺候是吧?

OK,小子,老娘今年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玉足。

司馬伊將沾滿碘酒的棉花球非常用力的在曹夢德的傷口上壓著按著。

曹夢德像隻被人踩住了尾巴的大灰狼痛苦哀號。

“好痛啦!你借機報複我對不對?啊——輕一點,溫柔一點,不要,不要,痛痛痛痛痛,停下,你先停一下。”

停下來,傻瓜才停下呢!這樣冠冕堂皇的複仇機會可不常有。

“不可以停哦!這種事怎麼停的下來,隻剩幾下了,再忍忍吧!你也不想花朵一樣嬌嫩的臉蛋上留下坑坑窪窪吧!為了漂亮臉蛋也要忍耐,就好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