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長老將寶劍捧在自己的手中,好像是一位母親在對待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一般的疼愛。
“此劍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長老將寶劍捧在手中,嚴肅的抬頭問道。
“這是晚輩碰巧在一個祭壇之中撿到的一位大妖的兵器,據說是一位猴王的兵器,其他的,小子我也不知道了。”
薑維也是嚴肅的說道。
“猴王?難道是傳說之中的那位曠世大妖?”
即使是長老在這個時候也是非常驚訝的說道。
“長老也知道這位猴王?”
薑維聽到長老的話,也是有些驚訝,他原本想的僅僅是自己在這烈風鎮之中的幾個小家族之中的人才知道猴山,才知道猴山有個猴王,那裏麵有他留下的寶藏以及他的傳承,當然薑維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遠在千裏、萬裏之遙外的道宗之中的人也是知道這樣一個地方。
“後猴王的傳說在這個天下又有誰能不曉得,當年的猴王,他帶領手下的妖將們在一座靈山之中開辟了自己的宗派,當時號稱猴王宗,不過後來被天地所忌,天降下天罰,將猴王絞殺,不過猴王卻是天縱英才,在危機之時及時轉世,不過卻是留下了他的兵器在那裏,聽說是留待其轉世之後再來取之,今日被你取來,看來真的是天意啊。”
長老仿佛陷入了一段沉思往事之中,那是一段令人熱血沸騰的日子,無論是誰,都是感懷那段日子,逆天而上,展開無盡的攻伐,不過最終卻是被上天所敗,但是這戰天的名號,卻是流傳萬世,雖然現在的天下,大勢都是遵從天道,順從天意而為,但是也有的人為猴王的英勇之氣而感到有著敬佩之意,催促著無數的年輕的英豪而為之奮鬥。
“我記得猴王之兵器並不僅僅隻是這小小的人級兵器可比啊,為何這兵器卻是隻有如此之境界,著實是讓我驚訝,不過這柄寶劍也著實是為之上品,亦不可多得啊!”
長老說完,又是愛惜的撫摸著這把武帝劍,不過當長老摸到這武帝二字之時,卻是心中又是一震,對於此劍又是有了重新的肯定。
“果然是猴王之兵器,當年猴王征戰天道之時,自稱武帝,這把兵器看來就是他老人家的了。”
長老此時笑著將手中之劍遞給薑維,眼神之中雖然有著讚賞與喜愛,但是卻是絲毫沒有貪婪的意味。
“如此甚好!”
長老此時的心裏卻是暗聲說了一句。
但是現在薑維和長老卻是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葛維現在的情況,葛維自從進入了這煉氣門之中後,就發現在自己的麵前有個偌大的鏡子,同樣的鏡子,卻是比之於外麵的鏡子要大上數倍,散發著金色的光芒的鏡子之中閃現出一段話:“踏身入鏡,身死自負,如果堅持不住,隻需心裏默念出來就可以走出來。
葛維看後莞爾一笑,抬腳便進入了這鏡子之中。
瞬間,葛維麵前的景致順便就變的樣,整個翻天了一般,裏麵黑暗無比,有的隻是一個個巨大眼睛,閃著綠光的雙眼,血盆大口張開的像是一個個幾天幾夜沒有吃飯的家夥一般。
在春天裏和風有個約會。乍暖還寒,春天還有些許涼意,因為心中有了希望,節氣業已到了,總是感覺到處春意盎然的樣了。夏天的風就像小孩子的臉,瞬息萬變,狂風帶來的是暴雨,是心驚膽戰;秋風身後緊跟的是枯黃的樹葉,滿目凋零;寒風刺骨,刮在臉上針刺一樣的生疼。夏、秋、冬三季的風,終有一個極端,要麼極熱,要麼極冷,更甚的是讓人心意灰冷;唯有春天的風,讓人感到生命蠢蠢欲動的跡象,透過枝頭含苞欲放的花蕾、嫩芽,心中油然而生一種親切感,像是雖久未見麵但心永在一起的舊友。撥開枯草,土壤裏生機勃勃的綠意,預示著已置身於春天裏。
在春天裏和雨有個約會。土地太幹渴了,耐寒的植物葉子變得幹酥,可憐又可歎,唯有寄生的根還有生命力,心中暗自擔憂了很久。春雨悄然而至,雨水敲打玻璃窗的聲音清脆悅耳,仿佛能聽見大地努力地吞咽聲,雖是幹渴還是那樣從容不迫,生長在母親懷抱的樹木、莊稼……全都欣然睜開了眼。春雨過後,紅的、綠的灌木生機勃勃,仔細聽聽,能聽到它們伸伸懶腰拔高的聲音。
在春天裏和花有個約會。在暖意融融的房間裏,一盆水仙花花期雖已過,但依然可見曾經的風姿妖嬈;玻璃海棠開得正豔,年前到年尾,已經盛開了兩個多月,現如今還繼續進行著;香草一茬茬的花兒競相開放,下班回家時,隻要打開門,就能嗅到濃濃的香味,莊重而又淡雅;白菜心全都浸泡在器皿裏,或者一棵,或者兩三棵做伴,有的已開出了黃黃的小花,有的還是花骨朵兒,餐桌旁、茶幾上,到處是黃黃的影子,暖暖的。沒有高貴,隻有平凡,愉悅身心,讓美來得更持久一些。
在四季裏,春貴為首。萬事開頭難,隻要開了個好頭,滿眼是希望。前幾天在侄子的訂親儀式上,幾度熱淚盈眶,並不是自己多麼脆弱,隻是用情至深。看著那一對朝氣勃勃的年輕人,才深深地體會到父母的付出是值得的。從呀呀學語到成家立業,一代又一代人,就是這樣傳遞著接力棒,傳遞著親情與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