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瑪法……”

“行了,小鬼頭。琴棋書畫,回頭去和老佛爺稟告著,就說是郡主跟著七阿哥出宮去了,讓她們幾位都知道著。舒宜爾哈,在和本宮客套下去的話,到時七阿哥出了宮可別和老佛爺哭哦。”

“舒宜爾哈才不會呢!舒妃娘娘明日舒宜爾哈在來感謝您,舒宜爾哈先行告退。”舒宜爾哈聽著沒機會出去玩了急匆匆的和著舒妃行李告退,就奔出了承乾宮。

出了門果然小平子還在一邊等著,舒宜爾哈跟在小平子的後邊走了沒多久再次看見了那個不想看見的身影。遠遠的看過去他正將一朵牡丹放在鼻子下細細的嗅著。眼睛卻時而的看向舒宜爾哈。看著他的意思就是要過來和舒宜爾哈在此搭訕。

“小平子啊,快點快點。”舒宜爾哈不動聲色的催促著小平子走的快些,而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幾分。

在兩人的努力下,舒宜爾哈算是脫離了險境。舒宜爾哈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這個福爾康不是令妃給五舅舅的伴讀嗎,怎麼沒看到他在五舅舅身邊,更像是一個不用做什麼事情的閑人?

舒宜爾哈決定下次碰見了五舅舅一定要和他好好說說,天天被這麼個人纏著,真的是不成瘋便成癲了。幸好,她現在還隻是一個五歲幼童,到時傳了什麼難聽的話的話,到時失了臉的不僅僅是她,還有疼愛著她的皇烏庫媽媽臉上肯定也會過不去。更何況皇烏庫媽媽對於令妃乃至整個福家都不是很待見,假如出了這樣子的事情,會讓她情以何堪?

舒宜爾哈很快的就看見了自家的親人,一時之間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直接奔跑著投入了他的懷抱,嘴中甜膩膩的叫了聲那刻出。

十六的歲的永琮已經不是脫去了當初舒宜爾哈在和敬府中所看見的那副青澀的樣子,舉手投足間隱隱有了當年雍正的氣息,乾隆也已經讓他開始學習處理一些政務。

“那刻出,今天怎麼有空來看舒宜爾哈?舒宜爾哈都以為那刻出不要舒宜爾哈了。”

永琮的眼神放柔了一些:“跟在後麵的宮女呢?”

“那刻出是說琴棋書畫嗎?舒宜爾哈讓著她們先回去告訴皇烏庫媽媽了。那刻出,趕快帶舒宜爾哈出去玩吧,舒宜爾哈好無聊啊,那刻出~”舒宜爾哈很了解永琮其實就是當年雍正的翻版,對於禮儀之類的也很是講究。這樣子的話,到時候她們四個人要是被追究責任的話……

舒宜爾哈忍不住在心中寒了一下。在現代的話這種事情是肯定不會發生的,但這裏可是古代,她不是什麼聖母,她不會做到什麼為了一個奴才丫頭而下跪求情,這樣子的話可能會害的她們更慘。她能做到的就是在不太會察覺的情況下幫著幾個身邊人開脫下。

“你是郡主。”永琮說了一句,而話中的意思卻是舒宜爾哈明白的。

“那刻出~”舒宜爾哈急忙轉移話題:“那刻出不是要帶舒宜爾哈出去嗎?那刻出,快點啦,舒宜爾哈很想要去看看外麵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那刻出……”

永琮自然是明白自己侄女是心疼身邊人,看著她撒嬌的樣子,永琮放棄了舒宜爾哈繼續糾纏的想法,抱著她上了馬車。

其實,那刻出,您你還是很不講禮的。否則您也不會帶著我出宮……舒宜爾哈坐在速度漸漸加快的馬車上涼涼的想著。

車中隻留了舒宜爾哈一個人,永琮倒也放心,也不怕她會不會跌著。舒宜爾哈撩開了馬車上的窗簾,看著周圍漸漸變化著的景色。

紫禁城特有的紅色城牆綿延開去,慢慢的,出現在她眼中的不是肅穆的紅色,向著青石磚過渡著。顛簸中,舒宜爾哈原本的期待被著不耐煩代替了。

也在舒宜爾哈快要說不要出去玩了的時候,馬車終於停了下來。永琮抱著望眼欲穿的舒宜爾哈下了車。馬車被小二牽著離開了,他們停在一家酒樓門口,酒樓上豁然寫著:龍源路。

這個名字,好像很是耳熟……舒宜爾哈撓撓頭,思緒很快被酒樓中飄來的香味給占據。她摸摸空空的肚子,今天貌似還沒吃什麼東西。

步入酒樓,首先可以看見的在樓正中央的舞台,上麵正由幾個民間藝人在依依呀呀的唱些戲曲,不時的有人上去幫下麵在喝酒的貴人給賞錢。

“那刻出,舒宜爾哈肚子餓。”舒宜爾哈看著周圍愈發的香氣繚繞,肚子中的小鼓也是敲得越加厲害。

永琮抱著舒宜爾哈就直接上了二樓的包廂,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種菜式,大多都是舒宜爾哈愛吃的。

舒宜爾哈從永琮的懷抱中蹦了下來,直接就坐在了桌子旁邊。

“等等還有人。”永琮阻止了舒宜爾哈的行為。

滿桌的菜勾得舒宜爾哈更加餓上幾分,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門。永琮確實早早的轉頭不看舒宜爾哈了,她隻能夠將視線轉移,可憐兮兮的看著門,心中也是十分怨念。那刻出,您不是帶著本郡主出來玩嗎,我怎麼看這您是來捉弄我的……

門板快要被瞪穿了的時候,舒宜爾哈終於看見了永琮的客人。一個兩個三個……好吧,其實是一大串。她的眼睛捕捉到了一個自從碰見某鼻孔君就被天天的怨念著的五阿哥的時候直接就竄了上去:“哇,五舅舅,舒宜爾哈不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