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門,這才放心離開。
素女愈發覺得他可愛,悠然起身,一邊不急不慢的穿好衣服,一邊回憶昨日自己竟然失了手。不知是他有生理缺陷,還是喝醉酒的緣故,總之自己使盡渾身解數都沒有用,不由搖頭失笑。
不一會兒,開門聲響起,司徒子閃身進屋,關上門,走上前揶揄一笑道:“你可真能耐,居然敢打凡界太子的主意,小仙佩服,佩服。”
素女回過身去看著他,反問他道:“你偷聽我們?說吧,你在外麵待了多久了?”
他摸摸鼻子,嘿嘿一笑道:“沒多久,就從你帶那小子進屋開始。”
……
素女神色一動,略顯心虛的問道:“你可聽到什麼了?”
他笑道:“你不用緊張,我知道你倆昨夜一晚什麼也沒有發生。”
“那又如何?”她故作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道:“那是姑奶奶我對他沒有興趣罷了。”
司徒子一挑眉:“到底是沒有興趣,還是另有原因?”
素女仍是固執的為自己和他辯解道:“他喝多了你知道的,我失手很正常,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撇撇嘴,道:“好吧,不提這個了,眼下我們沒有陵光神君的半點消息,你說怎麼辦?我們可是答應了慈航真人不找到他不回去的。”
素女道:“這個凡界太子自己送上門來,或許可以為我們所用,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你就這麼自信?或許人家回去就把你忘記了呢?怎麼可能會再來找你。”
兩邊嘴角彎起,她神色猶自堅定的看著他道:“不會的,別忘了,我可是素女。”
而自古以來,但凡被他撩撥過的男人,無不被她的魅力折服而返。
沛國公府,周耀天日不間斷的努力提升自己的武力與劍法,如今,胸寬肩闊,力量驚人!身體看起來愈發雄偉強健。
一道淩厲的劍風向前倏然掃去,隻見他劍眉如刷漆,一雙鷹目清銳明亮,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整個人顯得英氣逼人,意氣風發。隻是,較顧清玄在的時候,他現在變得沉斂了很多。
白鯉一身留仙裙,自房間出來。欲要喊他吃飯之際,卻見他劍法耍的眼花繚亂,漂亮至極,不由看癡了去。
直到毛禪哀聲歎氣的回來,兩人前後上前。
見他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周耀天問道:“師傅可是遇到什麼事了?為何臉色這般難看。”忽而轉念一想,猜測道:“不會又是因為那個昏君吧!”
他歎出一口濁氣道:“別提了,我問你,你可知道仙鶴台?”
周耀天道:“師傅指的可是我兄長負責監工的仙鶴台嗎?傳聞是大王將來為自己羽化登仙後所準備的一處極樂之地。”
“不錯,正是此台。”
“可是出了什麼事嗎?”
他蹙眉道:“大王建仙鶴台,因根基沒有打好,整個樓台在即將完工之際,竟一夜間坍塌,付之一炬!之後,所有參與建造的奴隸百姓都被處以了死刑,你要知道,參與建造的人數可是數以萬計啊!”說到這裏,語氣不由有些激動:“數萬多人,就這樣如草芥般被奪去生命,真是造孽啊!”話落,一雙老眼此刻愈發顯得飽經滄桑。
聽到這裏,周耀天攥緊拳頭,憤怒不已道:“這個昏君!”繼而想到了什麼,心下一個咯噔,連忙抓住他的胳膊道:“師傅,我兄長呢?”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他道:“放心吧,你兄長雖為監工,但畢竟還是青州侯的兒子,隻是被罷了官職,遣送回了青州。”
他點頭:“也好,被罷了官職,總比丟了命好。兄長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眼不見,心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