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你還不知道吧,顧清玄之前喜歡過陵光,這件事尊上也知道,隻要我們讓尊上誤以為她沒有忘記陵光,自然會對她失望透頂。”
雪茹聽後立時喜上眉梢道:“居然還有這麼一段往事,真是天助我也。”
婦歧亦是得意一笑,自信滿滿道:“你記住了,男人都是花心的,隻要到時候她在尊上心裏的位置不保了,剩下的可就是我們倆了,男人隻要嚐過女人一次,我不信就不想要第二次第三次,這樣看的話,我們兩個離侍寢的機會便不遠了。”
“還是你機智。”雪茹嘴上說著,心裏卻暗道,他是我一個人的!麵上一笑,又問道:“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婦歧從懷裏拿出一支紅羽,問她道:“知道這是什麼嗎?”雪茹搖頭,她道:“這是陵光化身朱雀時被尊上打傷留下的,我會找機會放到那賤人的床上,到時候你引尊上發現,她一定百口莫辯。”
雪茹略一沉吟:“好,就按你說的去做。”
室內闔然一靜,莫名的壓抑起來。此時菌人為搶救孩子忙的焦頭爛額,直到確定孩子沒了,方才告知燭月。
顧清玄早已心如死灰,燭月自責不已,對她說再多的解釋亦是無用。
兩人一夜默默無言,次日顧清玄回到沉星殿,在綠刹的悉心照顧下調養了三日,身體才有些漸漸恢複起來。
而三日後,綠刹再次探望她時,發現人已不見,急忙去找燭月稟報。同一時刻,有妖兵急忙趕來稟報她強行出了宮。
燭月勃然大怒,正欲去追回她時,恰時碰到雪茹在門外徘徊。
“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過來的嗎?”他沉聲道,麵色十分難看。
雪茹連忙上前道:“我有急事找你,所以不得已才來。”
“我現在沒空,回來再說吧。”燭月鐵著臉從她身邊經過。
“若是這事和顧清玄有關呢?”雪茹立即攔住他道。他腳下一頓,她繼續道:“今日一早我去看望妹妹,妹妹手裏好像拿著什麼東西,一副睹物思人的模樣。”
燭月一聽,眼睛一眯,回身問道:“什麼東西?”
“好像是……是一支紅色的羽毛。”雪茹故作一副若有其事的模樣道。
話落,他手心一緊,轉身向沉星殿走去。
燭月在她房間尋望了一遍,最後鎖定在她的床上。
一把掀起枕被一看,果然,在她枕下發現那支羽毛,頓時滿心傷痛起來。
菌人站在身後,見他半天不動,也不說話,不由小聲提醒他道:“尊上,我們還追不追了……”
半晌,他轉過身來,之後麵色冷峻道:“不必了。”他心涼透頂,而她心都不在自己的身上,追回來又有什麼用呢。
沛國公府,毛禪和白鯉見顧清玄突然回來,驚訝之餘,又高興不已。
“師姐你可回來了,我們每天都在擔心你,對了,你是怎麼回來的?是燭月放了你嗎?”白鯉連忙上前問道。
她搖搖頭,勉強彎起唇,微笑回道:“是我逃回來的,”隨即氣虛微弱的對毛禪道:“徒兒不孝,害師傅為我擔心了。”
但見她一臉憔悴,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毛禪不禁又為她擔憂起來,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氣色這般差?”
顧清玄什麼都不想解釋,隻道:“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累。”
毛禪見她不想說,也不逼問,略略點頭道:“回來就好,這些天你便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麼事,隨時和師傅說,或許師傅可以幫到一些。”
她輕輕點頭,忽而問道:“師傅,明日我想回趟青州看望父母,但眼下周耀天自立為王,青州一帶皆由他管製,不知沒有通行文件的話能不能順利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