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甩袖離開了。
薑承湛一聽來了狗,扔下手裏的玩具抄起旁邊的花鏟就往外走:“在哪啊,老婆別怕,湛寶保護你。”
蘇晚晚嗤的一聲笑了,把地上的僵屍撿起來,扔掉他懷裏的工具,拉著他往回走:“已經走了,沒事了。”
“哦,”薑承湛放心了,不過還是說道,“以後再來瘋狗,你叫湛寶出來趕。”
“知道了,知道了,”蘇晚晚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髒東西,“下次給你發揮。”
秦明陽在後邊看了竟然有些羨慕,也不知道這傻子哪來的好福氣,娶那麼漂亮個媳婦,還對他那麼好,連傻了都不嫌棄。
三個人先後進了屋,薑承湛吵著想喝西瓜汁,蘇晚晚去廚房裏給他榨,等出來的時候屋裏又多了一個人。
竟然是最討人厭的薑宇深,難道是今天大家約好了過來打麻將的?
薑宇深正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薑承湛抱著大炮一臉警惕的看著他:“你不準欺負晚晚,敢欺負晚晚,我還打你!”
這話一說出來秦明陽和柳宗禾立刻看向薑宇深,兩個人的眼光都很耐人尋味,薑宇深臉上訕訕的,訓斥的聲音說道:“你別胡說,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
薑承湛還要再說,蘇晚晚趕緊過來把他拉到了一旁:“西瓜汁好了,湛寶先喝西瓜汁。”
薑承湛又看了薑宇深兩眼,見他沒什麼行動才轉身離開,接過蘇晚晚手裏的果汁喝了一口,忍不住驚呼道:“好甜。”
蘇晚晚不喜歡薑宇深,薑承湛的兩個朋友她又是第一次見,懶得應付他們拉著薑承湛去陽台裏玩拚圖去了。
“上次你說的拚圖呢,我幫你拚大飛機呀,”蘇晚晚坐到陽台裏的地毯上,薑承湛把他的玩具都拿過來,“這個。”
“不要大飛機,要大輪船。”
“好,”蘇晚晚拆開包裝,“那就拚大輪船。”
主人都走了,客廳裏的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尷尬了一下。
秦明陽先開口:“薑總這麼清閑,還有時間來看侄子?”
他現在不是薑氏的員工,不需要看薑宇深臉色,而且兩個人有仇,自然沒好態度。
薑宇深哼了一聲:“你這麼閑,是不是又被人開除了?”
“要是實在沒地方可去,說一聲,我那還缺兩個保安。”
“你讓我當保安?”秦明陽生氣了,剛要發火,肩膀忽然被人按住,他轉頭看了一眼,柳宗禾正跟他搖頭,他忍了忍又坐了下去。
三個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蘇晚晚一個輪船都快拚完了外邊的吵鬧聲才消失。
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平時最討厭拚圖這種東西了,又瑣碎又無聊。
要不是躲過來消磨時間,她才懶得弄這個。
蘇晚晚躺到沙發上,雙手墊在腦袋後邊,望著天上的雲朵舒了口氣。
現在一個個的跑來給她添堵,等哪天薑承湛好了,看他們還敢不敢囂張。
第二天早飯過後,蘇晚晚帶著薑承湛去附近的離大轉了一圈。
她沒上過大學,很羨慕那些從小到大都有步驟,有安排,有計劃慢慢成長的人。
她的生活就是一團糟。
不過原主卻上過大學,就是這離大畢業的,據說考上了研究生,可惜沒讀。
當然了她肯定不能替原主讀了,她的英語還是初中學的,根本跟不上。
誰知道這麼巧,竟然遇到了以前的同學。
對方看見她還怔了一下,幾秒後指著她:“晚晚,你是晚晚,你怎麼在這啊?”
原主是忽然決定結婚的,又嫁了個傻子,根本沒跟同學們說自己的情況就悄悄的失蹤了。
今天碰見同學,她當然沒有原主的尷尬,隻是有些羨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