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東西?”

“我們是去酒吧,不是健身房。”

崔靈閱穿了一條裸肩的黃色長裙,她人長得嬌小,黃嫩的顏色很襯她的氣質,看著淑女又端莊。

蘇晚晚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她歎了口氣,努嘴往外示意了一下:“你看了嗎,外邊那倆人是看著我的,我現在能進不能出。”

崔靈閱驚訝道:“那你怎麼出去?”

蘇晚晚回頭看了一眼窗子,用手指了指:“當然是那嘍。”

崔靈閱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催促道:“那你拿一身漂亮的裝包裏,等出去我們再換。”

這倒是個好主意,蘇晚晚跑回臥室挑了一套裙子裝進了拎包裏,又塞了一雙高跟鞋。

出門的時候崔靈閱從前邊大搖大擺的走出去,還不忘跟兩個保鏢交代:“好好把人看住哦,否則薑總扣你們工資。”

兩個保鏢仿佛沒聽見一般,不動如斯。

蘇晚晚從後窗跳出去,拐到小區後邊,崔靈閱開了一輛紅色的保時捷等在門口,她像做賊似得快速跳上了車。

崔靈閱好奇她的事,問道:“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嫁給薑承湛呢了,那個田迎棋呢?”

也沒什麼好瞞著的,路上的時候蘇晚晚把自己的事情大致的都跟崔靈閱說了一遍。

當然也包括薑承湛裝傻騙她現在又不回來的事。

崔靈閱給她鼓勁:“這種男人就不應該要,咱們一路往前看。”

到了酒吧,蘇晚晚跟著崔靈閱認識了很多人,都是以前她們那個圈子的,其實有幾個原主也認識,不過一年多沒聯係,再次見麵有些生疏,大家也沒多想。

服務生拎上來幾提啤酒,每個人都發了一瓶,蘇晚晚盯著酒瓶有些恍惚。

最後一次吃避孕藥是三個月前,從那以後她就每天吃一片葉酸,開始備孕。

前兩個月都沒消息,可能是之前吃長期避孕藥的關係,生理期不準,也不適合懷孕,她也沒在意。

眼看著又一個月過去了,她沒有過女性親人,不知道這些該怎麼算,可總覺得自己肚子裏會有點什麼。

尤其是前天晚上她還和薑承湛顛鸞倒鳳過,誰能說得準就不會懷上呢?

雖然薑承湛那個混蛋對她不負責任,一清醒就跑的沒影了,可如果真有了……

蘇晚晚想都不想,她肯定會要這個孩子的。

這個世上她已經夠孤單了,沒有男人,有個孩子陪她也不錯。

她一定不會像爸爸那樣不負責任,她肯定會把孩子好好的拉扯大的。

就算她一個人也沒關係。

“晚晚,怎麼不喝啊?”有朋友看她盯著酒瓶失神,出聲提醒。‘

蘇晚晚驚了一下,反應過來,笑了:“那個,我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是嗎?”身邊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人奇怪,“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還過敏?”

崔靈閱比較聰明,看出蘇晚晚的心思,替她說道:“你們幾個也真是,人家以前不過敏現在就不能過?”

“你們這些人,以前沒男人現在不也有男人了嗎?”

“來來來,我們喝。”

雖然崔靈閱強行解釋的原因驢唇不對馬嘴,不過大家也懶得糾結,幾個人豪氣幹雲的去拚酒了。

時間眨眼間就過了一個星期,蘇晚晚覺得這個世上再沒有比薑承湛更冷血和不負責任的人了。

他竟然一個星期都沒回來,而且竟然也沒打過一個電話。

蘇晚晚現在已經顧不上生氣了,她一邊收拾桌子一邊碎碎的罵,等他回來,她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手指不經意的碰到她每天吃的葉酸片,猶豫了一下使勁扔進了垃圾桶,誰要再吃這個誰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