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自己的臥室:“我住哪?”
薑承湛還沒從剛才的不滿中回來,又掉進了另一個不滿中:“你想住哪?”
蘇晚晚指著他臥室裏的一堆洋娃娃,和床上鋪的一層粉紅花瓣,已經不能用無語來形容自己的表情了,“你覺得住那裏合適?”
她想要豪華奢靡風,豪華奢靡風,豪華奢靡風,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這種小屁孩才會感動的東西,她一點都不稀罕,如果可能她更願意在一堆鈔票鋪的床上睡覺。
原諒她就是這麼庸俗!
“而且,”她一手掐腰回頭看著薑承湛,“是你自己說的,從追求到戀愛,那什麼程序你都要走一遍,現在這算怎麼回事?”
其實她開始想說不用那麼麻煩的。
從他把她護進懷裏,毫不猶豫的為她擋住壞人那一棒球棍,她就決定賭一把。
賭他會對她好一輩子,會永遠愛她,陪著她,跟她一起慢慢變老。
從小到大不管賭任何東西,她都沒輸過,相信這一次,薑承湛一定不會讓她失望。
如果這次真的賭輸了,那她就認命,也不會再有更壞的結果了。
可惜薑承湛比她嘴快,在她答應之前,他自己就否定了,要從頭開始。
蘇晚晚正樂不得呢,還從來沒享受過戀情的她,也想感受一下被人追是什麼感覺。
薑承湛皺了皺眉頭,拿出他以前在蘇晚晚麵前撒嬌耍賴的態度,就想直接混過去,“那白天我們正常走程序,晚上一起住好不好?”
蘇晚晚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要,你要是覺得不合適,那我回自己的小別墅……”
她說著轉身要走,薑承湛手快抓住了她:“別,那你住主臥,我住你對麵,這總行了吧?”
蘇晚晚點了點頭:“還有,把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都弄走,恢複成上次我來的樣子。”
“好,我這就讓人弄。”薑承湛打了個電話,開始安排人幹活。
這幾天住院住的太舒服了,公司又留下一攤子爛事,薑承湛安排好蘇晚晚之後又趕去了公司。
蘇晚晚躺在恢複成原樣的大床上,仔細回憶了一下一年多發生的事。
之前薑承湛傻兮兮的時候,她跟他在一起倒是毫無顧忌,倆人第一天晚上就發生了關係。
可是現在一想到之前魚水之歡的事就覺得特別不好意思,特別難為情。
她還記得有一次,她把他的兩隻手腕綁住,然後讓他叫自己女王大人,也不知道那個時候他是清醒的還是傻的?
他說他之前時而清醒,時而傻兮兮,那那個時候,他是傻的?
蘇晚晚不敢想象,如果當時他是清醒的,自己以後怎麼麵對他,特別想殺人滅口怎麼辦?
啊啊啊……
蘇晚晚在床上滾了好幾個個,她覺得自己真的沒臉見人了。
還記得有一次,兩個人一起去商場買東西,好像是剛搬去小別墅的時候。
他要在陽台裏放玩具,她要放沙發,兩個人意見不統一,她就跟他說可以買能親親的沙發,當時他傻兮兮的跟售貨員說,要能親親的沙發……
到現在她還記得當時自己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
那個時候他會不會是清醒的呢?
蘇晚晚不敢想象。
剛穿過來的時候,她記得自己買過兩身情侶服,當時薑承湛還不願意穿,是自己騙他說兩個人穿一樣的衣服,人家一眼就能確定她是他的老婆。
之後他就特別喜歡那身衣服,每次出去都要穿著。
可是他自己又不會脫褲子,還要拉著她去男廁所。
蘇晚晚還記得那次去kfc,他要喝可樂,她告訴他可樂殺精,然後他轉身就跟一個中年光明頂說可樂殺精,當時那個人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