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一下,總覺得女人笑得不太對勁。
可能是他最近看慣了蘇晚晚給他臉色的情況了,一熱情起來就心裏沒底。
不過他還是說道:“給你買的化妝品,看看喜歡吧?”
蘇晚晚很隨意的看了一眼就點了點頭:“喜歡。”
敷衍!
薑承湛心裏不滿,可不敢表現出來,他去洗了手回來吃飯。
再有三天公司周年慶典,蘇晚晚的禮服定好了,策劃部的人告訴他有時間需要蘇晚晚親自試一下,如果有不合適的地方好做修改。
沒等他開口,蘇晚晚連著給他夾了好幾塊排骨:“你嚐嚐,這個我親手做的。”
她說完眼巴巴的看著薑承湛:“好吃不?”
薑承湛點頭,十分配合的樣子:“好吃。”
蘇晚晚高興了,把男人打發高興了,她才好說話。
“那個,湛寶,”蘇晚晚略帶討好的表情,薑承湛皺了皺眉,怎麼都覺得蘇晚晚今天不太對勁。
蘇晚晚:“今天岑總跟我說,”她撓了撓腦袋,忽然有人請她,她還覺得不好意思,“他說我適合福利院的工作,想請我過去……”
沒等他說完,薑承湛的臉就黑了,“你能幹什麼,搞衛生?做飯?”
他根本不給蘇晚晚說話的機會,“你是我老婆,隻能給我一個人做飯。”
“你有病啊!”蘇晚晚控製不住發飆,開口就罵了一句。
薑承湛倒是沒因為她這句罵生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要那麼說也也行。”
蘇晚晚:“……”
放下筷子無語的看著他。
這事不能僵持,雖然不著急,可蘇晚晚心裏藏不住事,必須現在說出來才行,“什麼搞衛生,人家岑總說培養我做院長,這個院長快退休了。”
“那也不行,”薑承湛幹脆利落的拒絕,“你除了會跟我生氣之外,你會幹什麼呀?”
“那麼大個福利院是你能管得了的嗎?”
“收入支出各種錢財的分配你會算嗎?”
“最後入不敷出,你要看著那些孩子老人喝西北風?”
“還是等著我給你捐款?”
……
啪——
蘇晚晚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怒視著薑承湛:“你什麼意思?”
“你就那麼瞧不起我?”
“就知道我什麼都不會幹?”
“你憑什麼否定我?”
“我什麼時候要你捐款了?”
反正薑承湛就是不同意她去。
在他心裏,老婆就是應該養著的,她負責貌美如花,他負責賺錢養家。
女人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今天跟這個名媛做做美容,明天跟那個好友逛逛珠寶,再參加一些娛樂活動,哪能去那種地方每天辛苦的工作,還要為那麼多人打算,想想都累。
“我的老婆就應該是放在展櫃裏當花瓶的,你要是實在想工作,就等生了以後去公司,我給你安排一個閑職。”
蘇晚晚非常不明白薑承湛這種大男子主義。
當花瓶能有什麼價值?
自身的意義又怎麼體現?
去公司做一個沒事幹的閑職不是白吃幹飯的了?
她雖然很喜歡錢,當然不勞而獲最好,但那也隻不過是閑暇時候偶爾做做夢,要是每天無聊下去,人不是要發黴?
她覺得福利院這個工作非常適合她,而且岑惜銳願意讓人帶她,就算她一時半會學不會,她也可以努力啊!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工作,還能為社會貢獻點熱量,憑什麼薑承湛一句話就給她否定了?
所以她特別生氣的看著薑承湛,“我不管,我就要做,我又不是你的附屬品,我有自己的思想,你沒資格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