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曦總覺得這個林憶沒有表麵上那麼單純,光是上次她就看出來那個小男生對林憶有意思,而林憶應對起來卻能遊刃有餘,再加之從她能在方盛澤麵前把腳傷這件事瞞得滴水不漏,絕對不會是小白兔這種級別的。
所以對於現在的林憶,蕭梓曦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她倒是更想弄清楚林憶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
如果林憶知道她此時的想法,一定會覺得非常無辜,翟政跟她是純友誼好不好,什麼叫做遊刃有餘,分明就是蕭梓曦自行想象出來的懷璧其罪。
方盛澤已經把買來的東西一一安置好,鯉魚也被放在水池裏等著清洗。他把圍裙套在脖子上,見林憶過來,轉過身來讓她給他係上。
林憶卻是被他的動作弄得發懵,他這是要幹嘛?
“我來做飯,你紮它幹什麼。”
說著,林憶踮腳伸手想要去摘他脖子上的圍裙,可方盛澤抓住她的手按在腰間,說道:“你是我的禦用廚師,怎麼能給他們做飯吃。”
聽他這麼說,林憶覺得好笑又幼稚,雖說林憶也很少給不相關的人做飯,但他們都是方盛澤的朋友,自然不算外人,更何況她還在,卻要他做飯,這也太不合情理了。
不得不說,林憶骨子裏還是有些小傳統的女人,所以說當初也是下了很大決心才跟方盛澤幹柴烈火的把婚後那點床上事提前辦了的。
“快別鬧了,方先生,你不要麵子啦。”
林憶逗他,可方盛澤是認真的,他老婆他心疼,平日裏他在也都不讓她動手,現在過來給這麼一大幫人幹活他當然不願意。
對於林憶的調侃,方盛澤答得熟練,還是那句話:“要臉當初就不追過來了。”
現在他周圍的人都知道他是妻奴,也不差屋裏這幾位。
林憶拗不過方盛澤,替他係了圍裙,挽了袖子,被他按在凳子上坐著,看他流暢地洗菜切菜。
本來想打打下手洗洗菜,卻也被方盛澤“不行,水涼”四個字給擋了回來,這功夫林憶才明白,原來買了這麼多菜,就是給她看的。
“請問,我是要全程觀摩麼?”
“也不是。”
“那我能做什麼?”
林憶站起來湊過去,方盛澤看她想要幫忙的樣子,覺得著實可愛,伸出胳膊把她圈進懷裏,在嫩白的臉蛋上親了好幾下方才把人放開。
“你可以給你老公加油,就像現在這樣。”
井向宣在外頭轉了兩圈方才回來,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客廳三個人嗑瓜子的、喝水的、吃蘋果的,此刻都專注地盯著廚房方向看。
“哎呦,這是玩一二三、木頭人呢嗎?加我一個。”
白淩看了他一眼,沒搭理,繼續看廚房。
井向宣找了個觀景好的方位看過去,正目睹方盛澤圈著林憶要鼓勵的樣子,井向宣非常不識時務地朝廚房亮開嗓門喊道:“辣眼睛嘍,三哥,大白天的,客廳還有人呢,您老注意點影響,至少把門關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