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住![();;;關你啥事兒啊?]

小院因為人們的聚集,立刻熱鬧起來,安謙語把洪清鬆等人安排就座,被朱茜茜拉到一邊。

“我們用什麼茶?你覺得有多大把握?能不能贏?啊?”朱茜茜連珠炮似得問。

“你沒把握還和人家鬥茶?”

“這不有你在嘛,你肯定有辦法,是不是?”

安謙語捂住心髒,這是想要他老命嗎:“有我管什麼用,你自己都沒想好就宣戰!”

“我,我剛剛的確很爽,可現在才想到堵一次要25萬,幾乎就是把茶樓給賠了,我就,就有些腿軟,我真的好害怕,謙語,怎麼辦……”朱茜茜用力抓住安謙語胳膊。

啊,合著這丫頭把25萬的事給全忘了,自個兒瞎爽了一把!

安謙語覺得,這輩子隻要遇到朱茜茜,就永遠無法做到修身養性、波瀾不驚,她永遠都在為你推波助瀾。

現在想來,潘傑給他帶來的刺激其實不算什麼,之前那麼矯情實在杞人憂天。

朱茜茜:“我看隻有把珍藏的陳年普洱拿出來應急了。”

“算了,那普洱王來之不易,說好將來給你做嫁妝的,這次要是輸了,你的嫁妝隻能靠它了。”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都要急死了!”

“不開玩笑,你還讓我哭啊?”

朱茜茜:“你哭要是能解決問題的話,我不介意。”

“……”安謙語決定為自己定下一個人生座右銘:交友需謹慎。

“去把我前陣子剛收的鐵觀音拿來。”

朱茜茜瞪大眼睛:“那怎麼行?你沒看出來那老頭兒用的是上等姑娘茶嗎?咱家的鐵觀音怎麼比得了?連格格的黑茶都比不過!”

安謙語修長的手指輕點朱茜茜額頭:“我說讓你去取就去取,要不然就你來。”

“可是這樣真的死定了……”朱茜茜快哭了。

“快去取。”

“但是……”

“快去。”

“哦……”朱茜茜垂首,感覺到人生的絕望。

安謙語進屋迅速換了衣服,再次出來時,令眾人眼前一亮。

他穿一件藕色中式盤扣襯衣,左肩一朵淡淡蓮花刺繡,雖然顏色稍顯粉氣,卻能襯得他本就潔白的皮膚更加透亮,增添了幾分陰柔之氣。

布衣族老頭兒抬眼打量道:“你們滋裏滴老板兒,一個比一個長得好看噢!”

洪清鬆哈哈笑:“那是當然,茶坊是為客人提供雅致的品茗場所,除了茶好、環境好,服務的人長得好也很重要,所謂物競天擇,因此您老種茶,他們獻茶。”

旁邊人都聽懂了洪清鬆在諷刺老農長得磕磣,除了格格因為輸了比賽沒心情玩笑外,都忍不住笑出聲。

老農也不惱,反而直點頭:“對頭,對頭!”

這讓大家笑得更大聲。

安謙語坐下後,讓可兒用大玻璃瓶從水缸中取來水,放置桌上。

“請鑒水吧。”安謙語伸手做了請的手勢。

鑒水完畢後,雙方用茶匙從茶葉罐中取出茶葉,安謙語:“我用的是今年新收的春茶鐵觀音。”

洪清鬆看了看那墨綠色澤的新茶皺眉道:“你確定要用這個嗎?”

安謙語點頭。

老農將取出的姑娘茶送到安謙語眼前說:“小夥子,我這茶可是極品。”

格格也皺眉,戳了戳身邊一直低頭不語的朱茜茜:“你們家沒好茶了嗎?拿這個出來。”

朱茜茜臉都苦成豬肝色了,完全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能不能別問了。”

安謙語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這次收的鐵觀音,雖然不算極品,但也是鐵觀音中的上品,我認為並不比姑娘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