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哈哈哈!”

安謙語配合的笑笑點頭,卻沒有真的多高興,想到他和秦子興的關係真是百感交集。

他一直把秦子興看做極有緣分的好友,不僅談得來,還能感同身受,得到支持和鼓勵。

他常常對那位素未蒙麵的正房感到抱歉,因為他很清楚,這種傷害是無法補償的,唯一能做的,隻有隱瞞,可萬萬沒想到傷害到的竟是這位好友。

目前好在秦子興並不知道他和潘傑的關係,如果不想傷害到他,唯一能做的也隻是隱瞞,永遠不知道最好。

秦子興花了很長時間點餐,期間不斷征詢潘傑和安謙語的意見:“傑不喜歡吃魚丸,換成鱈魚可以嗎,謙語?”

不喜歡魚丸?這是安謙語不知道的。和潘傑一起吃火鍋的機會很少,隻有一次在家做了,他是每次必點魚丸,潘傑當時沒有表示不吃魚丸,現在想想,那次的魚丸好像都被他吃了,潘傑沒怎麼動。

果然還是不如秦子興對潘傑了解。

“魚丸挺好,別換了。”潘傑說。

秦子興挑眉:“怎麼口味變了嗎?”

安謙語急忙回答:“換鱈魚吧,我也不喜歡魚丸。”

秦子興轉頭又挑眉看他:“你什麼時候不喜歡魚丸了呢?”

“……”

這樣冷場的問話實在不像秦子興。

服務員不知道該換不該換,用筆敲著餐單不耐煩的等結果。

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魚丸我喜歡,別換了,單點一份鱈魚吧。”

三人轉頭,見魏庭打門口進來。

潘傑悄悄鬆口氣,先前躲廁所給魏庭去了電話,現在唯一能救場的隻有他了,雖然一萬個不情願,但還能怎麼辦?

秦子興和安謙語同時瞪大眼睛看著魏庭。

魏庭大方拉了安謙語旁邊的椅子坐下:“剛剛在附近轉悠,微信問謙語在幹嘛,正好他說你們在這裏吃火鍋,我就厚著臉皮來湊熱鬧。不會怪我不請自來吧?謙語?”

安謙語笑笑:“當然不會。”

魏庭說的是實話,接到潘傑的求救後,他先給安謙語發微信問他在做什麼,這也是為他的到來找個借口。

安謙語雖然有些意外,不過和潘傑一樣,鬆口氣的感覺。

唯有秦子興,看到魏庭一副自然而然的表情,倒是意外,魏庭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麼?

有了魏庭,點餐吃飯順利了不少,雖然氣氛不再那麼僵硬,卻也不輕鬆。

秦子興為潘傑涮了鱈魚,夾到碗裏說:“魏哥雖然是我上司,可你知道我最佩服他什麼嗎?”

“不知道。”

“魏哥是個大情聖,他追謙語好久了,一直鍥而不舍,始終如一,特別讓人佩服。”

“是嗎,那真是佩服。”

秦子興看看安謙語說:“以前我不知道魏哥追的是謙語,後來知道了,就覺得他們兩挺配的,傑,你說是吧?要不,你幫我們魏主任說兩句好話吧。”

潘傑把剛夾起的鱈魚又放回去,實在沒胃口:“追那麼久都不能在一起,總有什麼原因吧,你別瞎參合。”

秦子興低頭①

等氣慢慢消下,便想著如果潘傑再來電話,接還是不接,如果接,要說什麼。

可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周再也沒有潘傑的消息。

算算日子,潘傑就要回老家了,以後再見麵的機會渺茫,何況發生那樣的事,或許這正是潘傑想要的結果,之前的電話也隻是潘傑打來說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