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就是你用你的想法去理解誤會別人,然而那也隻是你的想法,你的見解,跟我沒有關係。”

唐心打量著我,那種置信置疑的眼神刺痛了我,忍了這樣久,隻是見到了一個眼神而已,就知道我對唐心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我沒有辦法扯著他的衣領逼他相信我說的全部都是實話。為什麼?連我自己都很難去信任別人,又憑什麼強製要求和我一樣的唐心呢?

我不想對唐心說教,就自言自語的嘟囔:“我從來都不抵觸真實的你,就算你想給我留下一個好印象,我也能接受。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並不是你嘴裏說的幾天,而是一個多月不管我做出多大的努力再你眼裏也是一文不值,沒有感動,沒有喜怒哀樂,我麵對的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請問,我明知道捂不熱還需要給自己給這塊石頭希望麼?”

唐心明顯開始動搖,他那種樣子讓人看的更加心疼。

“我對你好,包容你,理解你,容忍你的一次又一次,這不是你的資本,我也沒有理由看你的臉色生活,每天都要提心吊膽擔心你的所有。既然你壓根就不想讓我對你好,我何必自討沒趣?唐心,你要記住,因為你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所以我不想去討厭你。”

“不討厭麼?”他喃喃自語,突然又變得冷冽,“我隻相信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既然你說我是你為數不多的朋友,那麼何璐,顧以安,蕭花呢?你的朋友可真是為數不多…”

我看著他透徹的雙眸說道:“雖然你隻是第二位,但你永遠都是第二位,我也永遠都不會失去你。”

他冷哼一聲:“說的可真好聽。”

我看著他,一板一眼的說道:“唐心,你知道讓我討厭你的唯一條件是什麼嗎?那就是你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那我的答案就像你說的那樣,極致厭惡。”

我已經說的夠明顯,之前那個乖巧的唐心在我心裏永遠都是為我好,聽我話,更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那麼我又為何要討厭他?現在的唐心不過就是躲在保護區裏需要人關懷的小混球,惡言相向不過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不過就是在生了一場無名火。

話也說了很多,包括我的想法,我推開他正要上樓,手腕冷不伶仃的就被他一把握住。我突然發現他的力氣變得很大,足以輕而易舉的攫住我的手,讓我無力反抗。

說不上是什麼東西湧動,他微咬緊牙關,青筋暴露,握緊的拳頭轉變為手掌猶如一陣風向我駛來。

靠(#‵′)靠!!

我變了臉色,雙手合十,快速叫出一句話:“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以為他被我說毛了,要打我的……

其不然,他將我輕易的壓製在牆角處,雙手支撐在樓梯的欄杆上將我困在這一方天地,隻要抬頭就能對望上那雙妖冶的藍眼睛。

“你以為我要打你?”

我小雞啄米般忙點頭,跟他商量道:“要不你先鬆手,有話我們心平氣和的好好說?”

他俯下頭,我下意識撇過臉,但下一秒這張與他性格完全不相符的臉瞬間被他的戾氣取代,他低眉凶惡的抓住我這張肥嘟嘟的大臉逼問:“是不是顧以安跟你說了些什麼!你才突然表現出這麼厭惡我的?嗯?”

我完全被嚇傻了,根本不知道他是啥意思?怎麼又扯上以安了?這歪果仁不僅臉長得成熟,連心智都太過於成熟了,恐怕連發育都沒完全……就就就……

“你說不說!”

“說啥?我最近都沒見著男神,就那次去醫院的時候見了一次而已……”

唐心眼睛一眯,臉色驟然變換,從房間裏拿出那張被我裱起來的畫,不滿的瞪我。

“這畫也礙你眼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