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月宇之眉毛一擰,深深歎了口氣,無奈道:“正是如此,相信你也聽說過最近有商號經常被劫的事……這些歹徒實在猖狂……”

“可放在大哥自己身上不是比放在小妹這裏安全嗎?更何況大哥還有些武功防身。”

富可敵國的麻煩11

月遲落滿頭黑線,貌似她一個弱女子,更難保存!

要是丟了,把她賣了,她也沒有那麼多的銀子賠他!

月宇之卻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笑了,他端起杯子,姿態優雅的抿了口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四王妃,相信不會有人敢打主意。”

眾所周知,四王府戒備深嚴,高手如雲,這也是月宇之會把合氏壁給這個妹妹保存的原因之一。

月遲落也不否認,她嫁到四王府這幾天,對王府內的守衛也有了個模糊的輪廓。

不說那些輪班交替的影衛,就說那些侍衛都個個武功高強。

想要在四王府內作怪,那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

月遲落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她湊到月宇之身邊撫唇一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眨巴眨巴倆下眼睛發問道:“那另外半塊在哪?大哥不會帶在身上吧?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女子的眼神閃爍著濃濃的好奇,象是不解事世的孩童,對什麼都有著濃烈興趣的,纖毛的睫毛一閃一閃的也甚是好看。

月宇之歪著頭望著她,被茶杯擋住的地方,嘴角勾起的笑意顯的有些高深莫測。

“當然不會隨便帶在身上,那些可是你大哥半生的心血,又豈會如此大意。”月宇之笑了笑,卻不是正麵回答問題。

“那小妹不打擾大哥了,就先走了。”月遲落也不在固執的追問,轉了個身,僅直走了出去。

望著女子遠去的背影,月宇之笑了,有的有些得意,有些開懷。

走出去的月遲落笑了,笑的有些燦爛,笑的有些奸,不帶在身上是麼?

倆個不同的角落,倆種不同的笑。

這些,又招事了什麼呢?

月遲落可沒有管那麼多,她隻是在想,這個麻煩,還真是富可敵過呢?

不過…未來也不會無聊的不是?!!

誰挖的墓1

是夜,殘月如勾,夜色如墨。

漆黑的天空透出一種詭異的黑,月府燈火依舊。

倆條幾乎與夜色溶為一體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從月府飛躍出來,不消片刻,並已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月遲落穿一身黑衣勁裝,收縮的布料緊緊的包裹出她小巧的身子,透出幾分凸凹有致。

她臉上猛著黑布,隻露出一雙如琉璃般璀璨的星鑽,那瞳孔的深處,散發著冷漠的氣息,幾乎要讓人不自覺的退避三舍。

此時的月遲落與平懶惰散漫的樣子,幾乎是差之千裏。

也許是慣性使然,每次隻要一動武,她幾乎都會不自覺的築起高高的圍牆,將自己困在圍牆裏,外人進不去,她不願意出來。

這麼多年的習慣,還是沒改變啊。

即使穿越千年,那深入骨髓的東西,卻不曾遺忘,每次隻要一提起,都會輕輕的扯疼。

然後無奈,緊張的防備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運起輕功,飛躍在半空之中,緊緊的追隨著前麵的人影,月遲落冰冷的話淡漠的傳到藍狐的耳中,有種格外的情調。

“師兄,離落到底是誰?”

藍狐不僅為之一怔,月牙色的玄鐵麵具散發的清幽的光華,他挑了挑眉毛,側過臉來看著月色下淡漠的女子,狹長的鳳眼緩緩的眯起,勾勒出一抹絕世傾天的風華。

“一個女人而已。”他淡淡的答,如水的目光,無一絲一毫的波動。

誰挖的墓2

“師兄,我們不能永遠活在過去,過去的終究有一天會成為回憶。而未來,才是我們要麵對的!”見不得他這副冷冰冰的樣子,月遲落不免有些氣結。

“我知道那人的死讓你很難過,可是離落不也被你殺了麼?他要是在泉下有知,也不會希望你如此苛待自己。”月遲落淡淡道。

以前的師兄不會用這麼幽深的目光看她,以前的師兄,瞳孔深處永遠留著動人的溫柔。

而現在的感覺,卻象是倆個人,明明是一個人,卻是天差地別的。

藍狐沉吟著,也不說話,隻是鳳眼中卻顯的更加深幽,越發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月遲落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見他無意在這問題上多作停留,心知他麵上無波動,心中必然也是痛的。

歎了口氣,月遲落索性也不再說話,隻一心意的運起輕功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