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點了點頭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待司馬睿離去,劍無塵看著眼前的人兒,牽起她的手握住向裏走,感覺自己的心都是顫的!
“寒兒,我,我聽見了!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我隻會保護你,而絕不會傷害你的!”眼前的這張時而威嚴、時而俏皮的小臉兒,原來竟是一張女子的臉!
司徒寒愣了下,聽見了?
聽著那有些顫唞的聲音,愧意和心疼感交織而來,司徒寒抬目看著他的眼睛,真誠道:“無塵,這件事太過重大,除了我娘,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何況知道這件事並不是什麼好事,不知者不罪,知而不報便是共犯,我不想傷害到任何一個對我好的人!司馬睿能知道,隻是無意中撞見的,並非我有意告之,你不要多想!”
“寒兒!”劍無塵緊緊抱住她。
把人抱在懷裏,他才明白他的寒兒為什麼在男人堆兒裏一直那麼嬌小長不高,原來,原來她竟是女子!
內心的激動與喜悅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更加具體的表達自己的情緒,寒兒不是斷袖,他更不是,這份愛戀沒有錯,錯的隻是一個虛假的性別,但這個錯誤卻是如此美好,如此令人心情愉悅並迫不及待的接受!
“無塵,當初娶你,也算是利用了你對我的感情,你,怪我嗎?恨我嗎?”
“我怪你!”
“啊?”
“我怪你不早點讓我知道以便早點兒多疼疼你,恨你不能讓我早點兒保護你!”
“無塵!”司徒寒把頭埋在他的胸`前,這是最令她踏實的懷抱。
皇宮禦書房。
為了穩定情緒,百裏默端起桌上已涼的茶,可手卻不由自主劇烈地抖著,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消息!
目光釘在手中那一方小紙上,眼中的火焰越燃越烈,似要把那幾個字的紙片燒成灰燼!
寒兒,你騙了我!騙了皇家!騙了整個天下!
可是,為什麼我沒有絲毫的怨恨和憤怒,反而如此激動難以自抑!
一紙加璽急詔,連夜從京城發出,驛卒快馬加鞭,各驛站快速接換,馬不停蹄,如報緊急軍情般拚全力奔向西北!
“將軍速歸,密事急議?這,什麼東東?”接了加急詔書的司徒寒一頭霧水,外患沒有,內亂也沒有,能有什麼事兒這麼急?看把驛卒驛馬給累的,快跑死了!
這封突然而至的詔書來得莫名其妙,卻也顯示出不同尋常,司徒寒覺得這裏麵恐怕大有文章,便分別令人叫回司馬睿和劍無塵,她得和他們商討一下。
得信兒後急忙放下手中事匆匆趕回的兩人直奔將軍主屋。
聽完司徒寒講述的司馬睿問道:“可問過驛卒,京城是否發生了什麼事?”
“問了,說沒發生什麼大事。”司徒寒一邊說一邊皺眉思索,眼睛看向劍無塵時,一道光從腦中閃過,急切地一把抓住司馬睿的手問道:“那天晚上你到我房裏時,確定貫普也出門未歸?”
“我確定,正因為他們都不在,我才去找你的!可是——”
司徒寒立即接口:“可是無塵卻後腳就回來並聽到了,那貫普他……”
想到這裏,身子一軟,她就說不可能無事有急詔,果然還是有事,還是跟她密切相關的大事!
“早就知道隻能娶無塵一人,如今果然是自食其果。”司徒寒喃喃道。
“寒兒!”司馬睿急了,她這是後悔跟他扯上關係了!“寒兒,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劍無塵卻皺著眉頭道:“我回來後一直沒有發現有人,何況還是在屋頂,若有人,高處也該是看得更清。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進院子我都察覺不到,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