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靜這是有殺自己之心了,既然她不再顧念親情,她也不必再卑躬屈節,“臣為東炫鞠躬盡瘁,何罪之有?臣征戰邊疆,平息內亂,給東炫子民以安定,又對天下有何罪可謝?皇上不斬殺我,那是因為我於國有功!既然你都聽到了,也不再願意我稱呼你一聲二姐,那我就一直稱你皇後娘娘好了!皇後娘娘,皇上是否斬殺於我,乃是朝堂之事,後宮不得幹政,皇後娘娘還是不用操這份心了!”
“你是在說本宮無權過問吧?對,本宮的確不能以欺君之罪賜你一死,可一介罪臣,卻在本宮麵前出言頂撞,大呼小叫,本宮照樣能治你的罪!來人!”
呼啦啦,轉眼間太監和侍衛就湧進來十幾個。
“罪臣司徒寒對本宮出言不遜,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給本宮拿下!”
司徒寒冷笑,“這是早就準備好了等我自投羅網吧?皇後娘娘,既然你已經聽到,就應該知道我根本無意於皇宮,更無意於你的皇後之位,與其為難於我,血親相殘,不如放我出宮,助我離開,一旦回到西北,我司徒寒定不會再踏入京城半步!”
司徒靜猶豫了下。
“我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應該知道我從小就排斥皇宮,無意於朝堂。今天的事若一筆揭過,對外,我還是你的弟弟,鎮國將軍之名隻會對你有益而不會有害!皇上以後不可能不再納妃,家中有女的朝臣們就首當其衝不會同意,這是早晚的事!前朝和後宮向來是絲絲縷縷關係密切,兩相互助。將來你若沒有外戚的助力,即便是貴為皇後,也難敵眾手!”
司徒靜動搖了。
“隻要皇上還不願斬殺我,隻要這件事流不出去,我就依然是手握大權的鎮國將軍,這般勢力強大的外戚,試問哪個宮妃能比得上你?誰還敢有動你半分的心$$
劍無塵無語了,難不成還能分開作出反應?敢情他才想起他的後半句!
“嶽父大人,我跟寒兒是拜過天地拜過您和夫人的!”
“哦……哦,對,還有那個丞相司馬睿,還有那個清倌兒玉清——什麼?”司徒簡又跳了起來,“我女兒娶了你們、你們三個男人?”
劍無塵無奈,起身安撫他坐下,“嶽父大人,玉清是皇上的人,現在已經離開寒兒回宮做了禦前侍衛了;司馬睿乃是他國丞相,定是懷著目的而來,所以寒兒也並沒有碰他!”
“那也就是說都是假的,就你是真的?”
“這……”劍無塵不置可否,他現在覺得老將軍好像有點兒不大正常,難道是受刺激太大了?
“她碰過你?洞房過了?”
“呃……沒有!”劍無塵微微低頭垂目,實話實說。
“那就好!”
那就好?劍無塵猛然抬頭,隻見老將軍雙目已恢複清明,剛才似陷入夢遊、忘記一些事的神態頃刻間全部消失!
“寒兒現在在宮裏是什麼情況,可有消息?”
“宮中有我們的人,暫時無事,今晚應該會有新的消息傳過來!”
“好,那就等等看。既然你把夫人都帶來我這裏,是不是和寒兒已有所準備,跟我說說吧,要一字不漏!”
“是。”
……
司徒寒醒來時,已身在陰森森的地下牢獄中。這次沒有特別安排的新幹草,一半是光地麵,一半鋪著枯草,濕漉漉的,抓起一把,幾乎要滴下水來!
坐起身子,司徒寒舉目四望,發現這間牢房很大,“尼瑪,待遇還真好,趕上四室一廳了!柵欄還是鐵的,這要是有了鋼,不得為我換成鋼的!”
試著站起身,藥性已經解了許多。
走到另一邊,才發現還有小半拉地兒是水池,不過應該不是活水,因為有臭味兒!
再往水麵一看,泛著淡淡的紅?不會以前是把犯人放在這兒屠宰吧?
轉了一圈兒,剛回到原處,就發現鐵欄外站著個人!司徒寒上身往後一個斜仰,抬袖擋臉,“我靠是個什麼鬼?”
碧蓮怒道:“你才是鬼!”人死了才是鬼,司徒寒這是在咒她呢!
“沒說你,說你後麵那一群呢,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