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妃嬪的侍寢,都是由屬下代為執行!屬下侵犯皇權,淩辱宮妃,罪該萬死!屬下願自裁謝罪!”

說罷拔劍自刎,他也該安息了,身為暗衛,睡遍後宮妃嬪,還有了個擁有自己骨血的公主,死也瞑目了。

司徒寒淡淡地看著死在麵前的暗衛,不置一詞。

百裏默的目光從暗衛的屍體移到司徒寒的臉上,“司徒寒,你可聽清楚了?朕除了當初應你的要求、完成你的心願而碰了司徒靜使她懷孕生子外,朕沒有碰過任何女人!無論她們多麼年輕貌美,朕的心裏始終都隻有你一個!你還要朕怎麼做才能相信朕對你獨有的一顆真心?”

司徒寒忽覺好疲憊,閉上雙眼,“我累了!”百裏默,你真的是個自私透頂的男人。

百裏默的情緒戛然而止,柔聲道:“那就睡會兒吧,我批完奏折就來陪你!”低頭吻了吻她的額心,見她不再睜眼,才轉身離去,順便拖走了那具死屍。

剛坐定在禦桌前拿起一本奏折,蘇公公來稟,“皇上,太上皇差路公公傳話,要見您!”

百裏默翻奏折的手頓住,隨即放下。

出城到了山莊,見到百裏一銘,百裏默按下心中的些微忐忑,“父皇!”

百裏一銘問道:“你把司徒寒藏在哪兒了?是不是就在宮中?”

百裏默訝然,“父皇?”您知道?

百裏一銘道:“你是在宮中我的眼前長大,知子莫若父,你的性情我如何能不知?若司徒寒真的被你斬殺,你定然做不到真的如此安靜冷漠。除了偷梁換柱瞞天過海,還能有什麼?”

百裏默低頭不語。

“寒兒內心一向並不熱衷於朝政,是父皇用了手段和心⑨

“寒兒!”百裏默感覺今日的驚喜太多了,集中在一起了!

“百裏默,我愛過你,但因為你的身份,我不敢愛你;因為你娶了妃子,我不想愛你,也不能愛你。可現在,為了孩子,我卻不得不接受已被她人染指過的你。百裏默,你要一如既往地對我們母女好,不然我一定會再次離開你。”司徒寒真真假假地述說著,以圖蒙蔽他。

百裏默將她的手捉在手心置於心口,急切道:“寒兒,我百裏默若對不起你們母——寒兒,為什麼是母女而不是母子?”

司徒寒聽他欲發誓的話忽然因為一個用詞而轉了彎兒,簡直想翻無數個白眼兒!“怎麼?你隻喜歡皇子不喜歡公主?”

百裏默急忙表態:“喜歡!喜歡!隻要是寒兒生的,我都喜歡!若是皇子,我們就再生個公主;若是個公主,我們就再生個皇子!不,是生許多許多皇子和公主!”

司徒寒斜睨了他一眼,“你當我是老母豬嗎?一下一窩崽兒?”

百裏默撲哧笑出了聲,刮了一下她的小俏鼻,“那我們這金屋不是成了豬窩了?”

司徒寒借機接話道:“說到這個,我倒想起,這樣一直在這兒不見一點陽光,我的身體素質會變差倒不打緊,可是孕婦長期不見陽光,對腹中胎兒的生長可是非常不利的,這可怎麼辦?”

“寒兒是如何知道這一點的?”百裏默疑惑。

司徒寒翻了個白眼兒給他,“別以為我是瞎編騙你玩兒,你可以去問問禦醫是不是這樣。”

“寒兒懂的事情最多,我怎麼會不相信寒兒,待我想想辦法再說。”心下卻道明日真要問問禦醫是不是真是這樣。

司徒寒一聽,這還是沒信她的話,遂也不再言語,等他問過禦醫了,自然會想辦法讓她見陽光,到那時,被停藥的她,才真正有了逃離皇宮的機會!

被診有孕的第二日,司徒寒不再控製食量、毫無保留地大口吃著飯菜,不管孩子的爹是誰,孩子卻都是她的,現在飯菜中無藥,她既要為自己、也要為孩子使勁多吃,把失去的營養補回來,快速恢複力氣。

百裏默坐在桌前閉目苦思,禦醫的話使他不得不考慮讓司徒寒重回地麵見到陽光,最起碼每天要曬一到兩個時辰的太陽對孩子才最有利,何況寒兒若久不見陽光也會損傷身體而折壽,這也是他不能容忍的。可宮中到底哪個地方才能將她秘密安置,既不會被人發現,又安全?

“蘇公公!”

“奴才在!”

“去宮中巡查一遍,看看有沒有適合皇後住的地方,既偏僻,又安全,不會被人發現。皇後有喜了,不能再讓她繼續住在地下,畢竟潮氣太重又見不到陽光,對她的身體和胎兒都會不利。”

“是,奴才這就去辦!”

“注意不要被人起疑心!”

“是,皇上放心!”

十天後,力氣已漸漸恢複的司徒寒在一個有風無月的夜晚被悄悄送到一個偏遠無人的廢舊宮殿,當夜,百裏默留了下來陪她。上朝前一個時辰就走了,說明此處離前朝宮殿甚遠,司徒寒默默思考著,不動聲色。

他走後,司徒寒又踏踏實實睡了一覺,才伸著懶腰起床,不多時,一個小太監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