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蝶也攔不住,韋思訣帶著侍衛闖了進來。

見房內隻有慕容九歌一人,韋思訣質問道:“刺客去哪兒了?是不是被你私藏了?皇宮裏竟然有刺客如此囂張,這成何體統!”

慕容九歌不語,她懶得理會。

韋思訣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故作關心的問候道:“九小姐你沒受傷吧?好端端的這麼久昏迷了呢!”

“那是我的貼身侍衛,每當他察覺有危險的時候便會出來保護我,韋公子還有什麼疑問?”慕容九歌不耐煩,嘴上卻還要掛著笑容。

聞言,韋思訣半信半疑,仔細回想,先皇在世時,卻是有一個暗衛出現保護了女皇的安全。

“原來是這樣,是在下唐突了。”韋思訣給了侍衛眼神警示,侍衛自覺離開。

“九小姐身體可還有不適,不如在下替小姐叫太醫過來瞧瞧?”

韋思訣的關心,令慕容九歌感到惡心,正是這樣的花言巧語讓她上一世倍受蒙騙。

這一世她再也不會上當了,“不用!還請你出去!我要休息。”慕容九歌沒再好聲好語的和他講話,將落在床榻上的披肩重新披在了身上。

“九小姐別生氣,在下也是關心九小姐的安危。”韋思訣將視線挪到了她的披肩上,緊盯著看了數十秒。

“九小姐你身上披的可是天上上千年雪狐的皮毛?這東西可是稀世珍寶啊!”韋思訣感歎道。

慕容九歌嘴角一抬,滿臉不屑,“是又如何?韋公子你留在女子的閨房是不是不妥?你再不走是想嚐嚐我暗衛的暗器了?”

慕容九歌咄咄逼人,眼前的人讓她看著心煩意亂。

聽到她說起暗衛,韋思訣隻覺身後一冷,仿佛有個人在暗中要對他下手。

“在下冒犯了,先行告退!”韋思訣轉身離去,心中卻暗喜。

區區一個慕容九歌,他有的是法子弄到手!

人走後,她緊拽著身上的靈狐披肩,“翔!”語氣淩厲地喊道。

半響,房內沒有任何反應。

埋藏在心中的怒火不斷湧上心頭,玉織翔居然不聽她的話了!

“翔,你出來!”她又喊了聲,房內依舊鴉雀無聲。

喊不出玉織翔,她又不知道他在哪兒,慕容九歌逐漸冷靜了下來。

隻見她從頭頂取下一隻珠釵,語氣冰冷地說:“你再不出來,我就割脈自盡,大不了都不活了!”

珠釵緊緊的抵在她手腕的脈搏上,見沒有反應,她慢慢劃動,很快便有鮮豔奪目的血液流出。

鮮血順著她的手腕,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她麵不改色,眼神淩冽。

與靈狐對抗,玉織翔深受重傷,他本不想被慕容九歌察覺,便躲了起來。

誰知,慕容九歌為了見他,竟不惜自殘。

終於,緊握珠釵的那隻手被一個強勁有力的手掌抓住,她鬆開了手。

珠釵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尾端還有殘餘的血水。

看著這一幕,玉織翔心如刀絞,遠比他身上的傷疼得多。

慕容九歌抬頭凝望著他,“說說吧。”

她的意思很明確了,這其中的經過她大概能猜出一二。

“屬下……”玉織翔剛一開口,門外再次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彩蝶在外頭喊道:“小姐,忠王馬上要入宮了,咱們要出去迎接的了。”

“不去!”她語氣淡淡,內心煩悶。

“可是王爺吩咐了,讓我們必須在場……”彩蝶聲音越來越小,她有些畏懼慕容九歌這樣的聲音。

“說了不去!”她更加的不耐煩了,眼睛從未從玉織翔的身上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