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廢除太子,立我為太子。”慕容九歌坐下後,玉織翔突然鎮定地開口。
“這是好事啊。”慕容九歌不解,來齊國才多少天,李呈居然有這樣的想法,可以說是喜事了。
可忽然一想,這事沒有這麼簡單,“他是不是提出什麼要求了?”
“嗯。”玉織翔應道,停頓了片刻,整頓晚膳及其嚴肅,沒人動筷。
“皇上讓我娶南宮顏為正妻。”玉織翔坦然道。
聞言,慕容九歌心頭一顫,冷笑一聲,“也就是說,我堂堂一個大周公主要輪到做妾了?”
“所以我拒絕了。”玉織翔立馬回道。
他的答複果然沒有讓她失望,隻是慕容九歌頓覺可惜。
“可那是太子之位,等皇上駕崩,皇位可是你的了。”慕容九歌微皺眉頭,於心不忍。
“我玉織翔今生隻娶你一人,連心愛的女人都守護不了,我要那皇位有何用。”玉織翔回答的認真。
慕容九歌聽在心裏,會心一笑,“其實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皇位最後落到誰家,我也不是很在意。”
方才在禁地內看見的東西,慕容九歌還是和玉織翔說了。
玉織翔留下一句“等他回來”便匆匆離開了,她相信他可以。
果不其然,第二日清晨,慕容九歌就受到了李呈的傳見。
玉織翔一夜不回,不會沒有任何消息,想必是直接去找了皇上。
慕容九歌來不及精心裝扮,匆匆趕往養心殿。
第60章 證據
殿內,一片沉寂,慕容九歌剛走進便瞧見地上趴著一個蠻人。
隻見他奄奄一息,兩眼迷離,慕容九歌頓覺一陣熟悉,這人正是昨晚在禁地和皇後密會的人。
她也隻是和玉織翔大概描述了這人的模樣,沒想到玉織翔竟真的帶了回來。
“既然清嫵公主已經來了,不如與這蠻人當麵對峙如何?”李呈介意道,十皇子帶回此人,還未開口說過一句話。
“再好不過。”雖然可以猜測結果,但慕容九歌還是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
隻見玉織翔潑了一盆涼水,那人猛地驚醒過來,他環顧了四周,見著皇上後不斷地磕頭求饒恕。
“皇宮和親的聘禮可是你劫持的?”李呈質問道。
“是,是我,還請皇上饒了小的一命。”得知紙包不住火,蠻人偷偷瞄了眼玉織翔,顫巍巍地說著。
“好大的膽子,還不快快說出聘禮放在何處!”留著他的命,也就這個用處了。
“在......在皇後娘娘那兒。”蠻人本身性野蠻無理,若不是有把柄在玉織翔手上,怕是也不會這般聽話。
蠻人一下抖摟出了幕後主使,一向心細的李呈立馬起了疑心。“你居然敢汙蔑皇後,罪加一等!”
“不是,皇上你聽小的解釋,小的真的句句屬實,不信你看。”隨後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來,遞給了公公。
李呈接過一看,果真是皇後的令牌。
李呈憤然下令,召了皇後過來,慕容九歌在一旁坐看好戲上演。
皇後到時,同樣瞥見地上的人影,心裏不經擔驚受怕了起來。
“皇上喚臣妾來,所謂何事?”南宮腹雅故作鎮定,問道。
“你可認得這是什麼東西!”李呈將令牌扔在地上,怒斥道。
南宮腹雅一驚,內心不由得恐慌起來,“臣妾的令牌為何在這兒?”
她忘了,蠻人顧源可是拿著她的令牌出入皇宮。
“你還有臉問?”大周公主在這兒,李呈也不能包庇她,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南宮腹雅將皇室的臉都丟盡了。
“臣妾也不知情啊!”南宮腹雅繼續裝傻,本以為自己能毫無破綻,誰知還是逃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