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理由無他,就是中年男女太凶相畢露,嘴裏罵罵咧咧瞧著就不是好人,而小姑娘這裏隻有兩個同學樣貌的男生,看他們還背著書包,一瞧就是剛放學的。
“你們知道個什麼!我兒子跳樓自殺了!為了這個丫頭!她不理會我兒子對她的感情,勾引到了就揮揮手把我兒子丟一邊!我兒子才十八歲啊!他心理脆弱過不去這個坎,想不通才自殺了,我們做家長的,怎麼不能為自己兒子討個說法!”
中年女人登時趴在地上不起來了,眼淚鼻涕沾了一臉。
男人更是徑直走過來,揮舞起拳頭,噴著口水道:“賠錢!還要賠我們精神損失費!”
他們的演出太過精彩,喬真實在是忍不住想要為他們鼓起掌來。
謝謝辛苦付出的他們為自己上演出這麼好的一場戲劇。
“我不會和你們吵架,也不會賠錢。”
喬真攤著手搖了搖頭。
雖然就知道他們是想在她身上撈一筆,可是她還是興致勃勃的想看他們能為了錢貪心到什麼程度。
不過戲已經看夠了,也膩了。
他們聒噪無理的聲音好煩,太煩。
“不賠錢,不賠就拉你去你學校,叫你們校長老師賠!”
看到這裏圍觀的人也差不多明白是啥事情了。
那第一個說話的大嬸從菜籃子裏掏出棵爛菜葉子就砸到男人臉上。
“真不要臉,欺負人小姑娘!”
男人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甩開腮幫子罵道:“你又是誰!關你啥事!”
“快,警察來了,咱們都讓讓。”
有人喊了一聲,之後就有警笛聲從路邊傳過來。
“是誰報警的!”
“是我!”說話的又是個不認識的人。
原來第一時間報警的這位兄弟是被潑了豬血的幾輛轎車中一個的車主。
他本來去銀行辦事,圖個方便沒停在車位上,隨便找了個路邊就停下來,可等他從銀行出來後,正好撞見自己的愛車被潑到豬血的殘酷場麵。
這還得了!這兄弟可咽不下這口氣,馬上就報警說有混混在大馬路上鬧事。
最近市裏打。黑除惡辦的很嚴,各個地方派出所都對混混,鬧事這種詞彙十分敏[gǎn],於是在接警員接了電話後,沒幾分鍾派出警察過來了。
警車裏下來幾個警察,身上還帶著警棍等家夥事。
喬真一見其中一個,頓時想起來學校裏那個被沈州厲鬼吸了口陽氣的女警。
還是老熟人,或者說不巧不成書。
這女警恢複了很多,臉色紅潤精氣十足。
她也認出喬真,更認出來還在撒潑的中年夫妻兩人。
誰叫就是她接手的沈州跳樓的案子呢。
案子都差不多查清楚了,她和同事都告訴過沈州的父母,他們兒子跳樓的原因是因為校園欺淩,可不是什麼唄女生拒絕了告白所以才自殺的,那幾個帶頭欺負的最厲害的混子學生已經被強製傳喚了,他們已經是成年人,沒有什麼未成年人保護法洗白,預計不久後都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可是這對夫妻連警察的話都不聽,嚷嚷著什麼兒子雖然有校園欺淩因素才自殺,但也有被女生勾引他又分手的刺激才走上這條不歸路的,要不然那些情書是怎麼回事?他們兒子寫得那些“我愛你,可你始終不會看我一眼”“我又該如何付出,才能叫你來到我身邊。”這種話又是什麼意思!
這純屬就是他們自己的腦補了。
派出所的一眾警察都對他們很無語。
“怎麼又是你們啊。”
女警歎息了聲。
她也是很累的好吧。
“上次還沒有追究你們在派出所偷拿證物的罪名,正好這次又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