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桑原吧。桑原今天應該沒有雙打的練習賽。”柳想了一會兒說。
“同意。”幸村朝柳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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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訓練結束後,西園寺不得不從心裏佩服那些社員。夕陽下,影子被拉得長長的,自己真的是一點兒體育細胞都沒有呢。習慣性的用手扶了扶眼鏡。練習時險些被球打中眼鏡,是不是應該陪一副隱形的。
“怎麼樣?西園寺。網球部的訓練不好受吧。”
“鬆島。”
“未婚妻還記得我啊。真是倍感榮幸。”說罷,把西園寺逼到牆角,“信不信明天我就可以讓整個立海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你敢!”
“你的嘴還真硬……”
“誰敢動本大爺的人,啊嗯?樺地,把這個不華麗的男人扔得越遠越好。”
“跡部……”西園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隻是那說話的方式不會錯的。
“怎麼,幾年不見就不認識本大爺了嗎?”
“怎麼會不認識呢。隻是沒有想到你會來神奈川而已。”邊整理衣服邊對跡部說,“沒想到你在英國呆了那麼長時間還沒有改掉自戀的毛病。”
看著西園寺有些不整的衣服,皺了皺眉,順手把自己的隊服披到西園寺身上。
“嗯。你做什麼?”
“立海的校服太不華麗了。還有,不準說本大爺‘自戀’,那叫自信。”跡部把頭別到一邊。
“是,是,是……隻不過是‘華麗到驚豔,驕傲到自戀’而已。”雙手交叉拽了拽跡部披在自己身上的隊服,不同於幸村和自己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跡部是玫瑰的清香,不知道會有多少女生在那玫瑰的清香中失心……
想起西園寺從來都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跡部驀地加了一句,“那件衣服隻有本大爺穿過。”
“可是我隻穿精市的衣服啊。”
回過頭,發現西園寺拽著衣襟,皺著的眉卻又舒展了,嘴角也上揚了幾分。你不是也沒有改嗎,還是叫精市‘精市’叫本大爺‘跡部’。不過,總有一天你會改口的。這個世界上隻要我跡部景吾想要的都會是我的,即使是幸村精市也不可以和我爭。“上車。”
“嗯。”
車上,“跡部,剛剛那個高高胖胖的人怎麼辦?”
“樺地還不用你擔心。”
“跡部,我們的距離是不是有點兒近啊。精市又沒在這兒,再說我們都長大了,你的手,嗬嗬,可不可以不要放到這兒啊,那樣很癢的。”一邊討好地看著跡部變黑的臉,一邊嚐試移開跡部鎖在自己腰上的手。
跡部一個轉身,加大了手上的力氣,便把西園寺半壓在座位上,看著西園寺一直延伸到脖頸處、鎖骨處的紅暈……竟然有想咬上去的衝動,以後一定要和忍足保持距離,“本大爺習慣了。”右手華麗地挑了挑額前的碎發,放開了西園寺,隻是那鎖在西園寺腰間的手沒有收回。
“任性”如跡部,西園寺也隻能投降,“那個跡部,你來神奈川做什麼?”
“本大爺做事從不需要理由。”
“華麗到驚豔,驕傲到自戀……”西園寺小聲地嘀咕,故意讓跡部聽到。“你……怎麼又來了。”眼前是跡部近得不能再近的華麗麗的麵部特寫。
“你知道本大爺接下來會怎麼做。”嘴角勾起了很好看的弧度,隱約帶著幾分黑色的東西。
西園寺把身上披的跡部的隊服往上拽了拽,遮住了眼鏡以下的麵部,“嗬嗬,跡部,謝謝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