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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了。隻要理央喜歡。”
“這個花是什麼,和精市好像。”小西園寺指著一大片藍紫色的東西。
“就是理央臥室裏的植物啊。”
“哦,那它叫什麼啊。”
“薰衣草。”
“很好的名字呢。”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一直走在前麵的小跡部大爺很不爽被人活生生忽視。
“一點兒也不華麗。本大爺的玫瑰才是最好的,啊嗯?”小跡部一副我就是真理的樣子俯視著蹲在薰衣草旁邊的小幸村和小西園寺。
小幸村和小西園寺互相看了看,“哈……哈……”
“果真和玫瑰一樣呢。”小幸村揉著肚子笑倒在地上。
第二天,東京,跡部宅。
小跡部很好心情地到自己最得意的玫瑰園晨讀。剛進玫瑰園的小跡部便傻站在那裏,手裏德文、希臘文的書籍也劈裏啪啦地掉到了地上。
“少爺,少爺,怎麼了?”管家急忙衝了進來。
小跡部絕望的指了指昨天還華麗麗的玫瑰園,“是誰幹的!”
“幸村少爺和西園寺小姐說很喜歡少爺的玫瑰,還特地從神奈川趕來。老爺和夫人就讓幸村少爺和西園寺小姐進來玩……”
“你們給本大爺等著!”
另一邊。神奈川,幸村宅。
“精市,你說跡部現在怎麼樣呢?”小西園寺邊給薰衣草澆水。
“應該不會哭鼻子的。不過,一定很難受。”小幸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起身,也開始給薰衣草澆水。
8
沒有誰可以扭曲時間。再多的抱怨和不滿,時間還要繼續,世界還要繼續。
立海網球部經理的工作很簡單,遞遞毛巾,遞遞水,每天再例行地學一會兒網球,僅此而已。結束這些活動後,西園寺通常會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看正選的訓練,目光最多還是停留在幸村的身上。放手,但並不代表愛會停止。但願時間真的是最好的療藥。
“西園寺,毛巾。”
“哦。”接過海帶扔過來的毛巾,照著柳筆記本上的方法,慢慢的洗著,以消磨漫長的訓練時間。
“哎,快看啊,那個就是跡部君!”
“好帥啊!”
“跡部向這邊兒看了!”
尋著吵鬧的聲音,果然是跡部。思考間,玫瑰的清香已經變得很近。
瞥了一眼西園寺手上的毛巾,“幸村竟然會讓你做這麼不華麗的事情,啊嗯?”
“我是網球部的經理,這不華麗的事情是我的分內之事。”忽視跡部,西園寺繼續洗毛巾。
“既然這麼喜歡洗東西以後本大爺的衣服就交給你了。”撫上眼角的淚痣,很得意地說。
“我說跡部大爺,我又不是你家的傭人,憑什麼讓我給你洗衣服!自己的衣服我還沒洗過呢!”把毛巾扔到水池裏,西園寺雙手掐腰,怒氣衝衝的仰頭和跡部對視。想一想幸村的溫柔、體貼,不知道為什麼一同長大的兩個人差距竟然會這麼大。越發生氣的死盯著跡部。礙於身高問題卻不得不仰頭看著那個散發著玫瑰清香的水仙花。怒氣連續上升。哼,居然把自己當傭人看待!要不是看在你把鬆島解決的事情上,一腳把你踢回東京。
看透了西園寺的心思,一手摟過西園寺的腰,猛地拉近兩人的距離,重心不穩地西園寺毫無預兆的跌進了嘴角上揚了幾分的跡部的懷抱,“為了幫你解除婚約我可一連三天沒有睡覺才把鬆島集團收購的,一點兒回報都沒有嗎?”除了看慣這些的幸村外,在其他人的眼裏,絕對曖昧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