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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曰的把自己給牽扯進去,真是……也罷,這瑾妃娘娘一直對自己照顧有加,自己也很喜歡這位慈祥的老人,畢竟這是自己的婆婆啊。既然如此,就幫墨沿想想辦法,一起為瑾妃娘娘賀壽吧。想到這裏,思玄便開口答應:“瑾妃娘娘大壽,臣妾自當為王爺分憂,一定好好的為娘娘賀壽。”

“瑾妃娘娘?你不是應該叫母妃麼?”墨沿突然覺得思玄對母妃的稱呼聽起來很是別扭。?

母妃?墨沿雖然說的確實有理,但是自己怎麼都覺得那個稱呼最自己還是很別扭。思玄這一段時間雖然都盡職盡責的做著王妃該做的事情,可是,她心裏對墨沿有的隻是責任和名份,至於夫妻之間的感情,他們太冷淡了。

“你在想什麼?難道你覺得本王和你的這一紙婚約都不能換來你叫我的母親一聲母妃?!”墨沿看著在發愣的思玄,心裏怒火叢生。

“王爺息怒,臣妾不是這個意思。您的母親,作為媳婦臣妾自當孝順於前,更別說是為她老人家賀壽了,母妃這個稱呼對臣妾來說確實有些陌生,但是母妃對臣妾的照顧和關懷,臣妾沒齒難忘。請王爺放心,臣妾一定會幫助王爺好好為母妃賀壽的。”

“思玄……”墨沿一出口,很自然的叫了她的名字,兩個人都愣了一下,本來有些臉紅的墨沿轉念一想,這是他自己的王妃,直呼其名有什麼不可以的,於是又故意大聲的說話:“思玄,本王希望你能在三日內想出一個好點子,然後我才好吩咐下人去準備。”

“王爺,臣妾耳朵沒有什麼大礙,您說話的時候不用那麼大聲的,您前不久才大病初愈,還是多保護好自己吧。”

……真是,一天不跟我抬杠都過不了日子……

三天後,思玄拿了一張畫紙給墨沿看,上麵畫著一件的華美錦袍,墨沿不明白,這圖上的錦袍跟母妃的壽禮有什麼關係。“思玄,這是什麼意思?”自從那天開口叫了“思玄”以後,墨沿覺得改口的話會很沒麵子,索性就這麼硬著頭皮的稱呼著。

“王爺,臣妾為母妃準備的賀禮就是這件珍珠祥瑞錦袍。詩中有雲“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王爺為國家征戰多年,出門在外,母妃肯定為王爺擔心。這次是母妃的五十壽辰,我們暫且將母親看作一位普通的母親,能在壽辰的時候收到兒子和兒媳親手縫製的錦袍,不是更能表現出王爺對母妃的一片孝心麼?”

思玄此言一出,墨沿頓時覺得這真是再好不過的主意了,對於別人來說,母妃的壽辰也許是他們巴結母妃的一個機會,再珍奇的寶物也不能表現出自己對母妃的感恩。如今這一件錦袍,不僅能回報母妃多年為自己的操勞,更能體現出自己誠心誠意為母妃賀壽的願望。真是好主意!可是這親手縫製,又是怎麼回事?

思玄耐心的給墨沿解釋著,墨沿越聽頭越大,心想這女人真是能折騰,也罷,為了母妃的壽辰,自己就算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壽辰當天,雨沁宮——

熱鬧歡慶的氣氛圍繞著前來拜壽的每一個人,瑾妃娘娘身穿朱紫色貢緞外裳,繡宮妝樣式千葉攢金芙蓉,上麵皆綴了瑩亮水晶珠子,頸間一抹疊翠繁花絲錦中衫透出一絲春意,映著頭上一色赤金嵌朱紅瑪瑙的十二支景福長綿簪,行動間但聞環佩玲瓏之聲,整個人便似被籠在那一團金色的光暈中,這樣母儀天下的風範,叫人不敢逼視。就算是五十歲的壽辰,瑾妃娘娘的大方美麗還是保留了許多,如今自己的兒子也已經成親,這未完成的心願恐怕也就是期待一個大胖孫子的降生了。

待來拜壽的人都差不多到期了的時候,瑾妃娘娘宣布開宴,這各家皇子們獻上的壽禮也就要悉數登場了。太子墨白進獻的是一套孔雀綠翡翠珠鏈,顆顆翡翠珠渾圓通透,十分均勻,雕作孔雀的翡翠色澤又綠又潤,做功和成色都是上上品。壽禮一打開,在場的人都被這精美的禮物給震驚了,莫不感歎太子殿下賀壽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