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深覺得,男人心海底針,太難猜了。她都使出渾身解數了,他還氣著呢。
回到家,沈恒律擔任了一個稱職的保姆角色,給喻魚煮醒酒湯,給喻魚換衣服,給喻魚洗澡。
說起洗澡,雖然兩人之前什麼親密事都做過了,但一塊兒洗澡這種事還是第一次。
因此,當沈恒律開始解她襯衣紐扣的時候,她麵紅耳赤,身子一縮就想往旁邊躲。
然而,沈恒律看出了她的意圖,牢牢地扣住她的肩,淡聲道:“別亂動。”
這燈亮如白晝,喻魚都不敢想自己現在是一副什麼模樣,她急忙道:“我自己可以換衣服。”
沈恒律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你不是醉了嗎?”
喻魚閉麥了,沒錯,她醉了,她醉的不省人事什麼厚臉皮的事兒都幹了。一個被酒精支配的人,此時哪裏顧得上誰給她換衣服。
她緊緊閉上眼,忍下羞窘。
然而,很意外的,沈恒律確實是單純的給她換了衣服,半點撩撥舉止都沒有。
正當她為自己一腦子的顏色廢料而自省時,沈恒律把她給抱進了浴室。浴室裏的水放滿了,還放了喻魚平常喜歡用的玫瑰花。
腰上有力的臂膀放鬆,她整個人陷入了溫暖的水裏,舒服得渾身毛孔大開,仿佛一整天的疲勞都在這一刻瓦解。
喻魚忍不住眯起眼滿足的讚歎:“好舒服。”
沈恒律其間一聲不吭,像是在旁邊的置物架裏找東西。喻魚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睜開眼,也是時機巧,她正好看見沈恒律在浴缸前脫衣服。
喻魚:“……”
她還沒來得及細看,緊接著,浴缸裏的水因為某人突然闖入溢出了大半。
喻魚:“!”
沈恒律拿著個與他本身氣質極其不符的彩色浴花,單手將喻魚撈過來固定在胸`前,垂眸道:“幫你洗澡?”
兩人此時貼得很近,喻魚感受到男人滾燙的肌膚以及肌肉的線條,甚至還有某處綠 不可描述的灼熱。
喻魚如同被獵人盯上的獵物,嚇得馬上就想溜,“別了吧。”
然而,反抗無效。沈恒律當真心無旁騖,開始認真給喻魚洗刷刷起來。
直到自己被浴巾包裹放回床上,喻某人還在懵逼。莫非自己魅力不行了,沈恒律竟然真的坐懷不亂。可不對啊,他那玩意兒硌了全程啊,她都不好意思了。
這個問題她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沈恒律端著一碗醒酒湯過來,“喝了。”
沈恒律身上還帶著絲絲涼意,貌似是剛衝了冷水澡。
果然,喻魚瞄了一眼某部位,已經安心沉睡了。
喻魚慢吞吞喝了口醒酒湯,嘟囔道:“你幹嘛要去洗冷水澡。”
沈恒律又用前麵那句話懟她,“你不是醉了嗎?我不動醉鬼。”
喻魚臉一紅,這次是惱的,“我沒醉,我很清醒。”她破罐子破摔,不打算要麵子了,“車上我說的話都是真的,發自肺腑,你給個反饋啊。”
沈恒律坐在床邊,迎上她的目光,目光灼灼的問:“什麼話?”
喻魚把碗放到一邊,也認真起來,“我錯了。下午那麼說你,是我主觀臆斷了。”
有些話一旦開了口,後麵的就不難了。
“我不是想藏著掖著,我隻是希望當我們兩人的名字被提起的時候,我已經擺脫了那些不信任的聲音,足夠強大能夠被所有人認可。”她也想和他走得長遠,所以很怕輿論壓力下兩人漸行漸遠。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這段感情裏,你也會患得患失,你也需要被承認被認可。”這一點是喻魚今晚和小潔喝酒的時候悟出來的,沈恒律的成長環境讓他本性多疑渴望掌控。他不是超人,也有隻對愛人露出的脆弱柔軟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