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與不見，沒有區別。
再來一遍，可能還是這樣。
當然，考官現在已經生氣了，她的態度必須端正起來。
周小舟認錯特別幹脆：“嗯，這個是我忽略了。”
係統又道：“你答應江懷瑾不管江長風做了什麼都不會怪他，但事實上，他犯了什麼錯，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曾給他。”
周小舟有反駁的理由了：“還解釋什麼，宋元都說得很清楚了，我也給江長風機會了，是他一口拒絕了。”
係統：“你就那麼相信宋元，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周小舟下意識反問：“我不相信宋元難道還相信江長風？”
係統沉默了。
周小舟奇怪：“怎麼了，難道不對嗎？”
係統歎氣：“周小舟，你對江長風有很深的偏見。”
周小舟沒好氣道：“我不是聖人，對一隻惡鬼有偏見不是很正常嘛。”
係統：“你的考核任務就是渡化惡鬼向善，如果你帶著這種偏見，如何渡化？”
周小舟為自己辯解：“偏見這玩意誰都會有吧，難道二哥從來不曾對誰有過偏見？”
係統：“偏見人人確實都會有，但應該盡量規避，因為偏見一旦形成，對人對事就無法再客觀處理。”
周小舟不太想就這個問題深聊下去，點頭：“嗯，我知道了，我會盡量客觀對待的。”
係統很認真：“周小舟，如果偏見已定，一時無法改變，那麼至少不要故意去傷害。”
周小舟：“是是是，二哥說得對。”
係統該說的都說了，他身為考官，沒有這個必要跟考生就一件事爭論不休。
係統問：“下一場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
周小舟當即就問：“為什麼這場考核不及格，難道江長風沒有知錯就改，還在繼續做壞事？”
係統沉默了好一會，才回她：“江長風出了點意外，陷入植物人狀態，之後的善惡無法判斷。”他頓了頓，“你想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嗎？”
周小舟一愣，這次是真的有點意外了。
不過，很快她便搖了頭：“不了不了，過去就過去了，考試完了回頭最好不要對答案，影響心情。”
正說著，係統機械聲響了。
“叮！第二場考核資料加載完畢，請考生做好下一場考核準備。”
係統突然道：“還有一事，宋元尾隨你投江，屬於意外枉死，此事因你而起，何鈺大人說了，因果在你身上，由你負責。”
這事怎麼預料也是預料之外了，周小舟有點傻眼：“宋元投江？他死了？”
係統：“對。”
周小舟：“怎麼會？”
係統：“你也從來不曾去了解過他，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家庭怎麼樣，做了什麼事，你都不知道。”
“周小舟，在你眼裏，宋元就是一個路人，你連他喜歡你都不知道。”
周小舟沉默。
“叮……考核正式開始，現在進入第二場考核，倒計時開始……五……四……”
周小舟歎氣：“我怎麼負責？”
“三！”
“二！”
係統：“暫時不知，此事由上麵決定。”
“一！”
“歡迎進入第二場考核，考核有風險，請考生認真對待！”
“好吧，我知道了。”
周小舟閉上眼，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