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但是實際上霍銘的醫生資格證並沒有被取消,他偶爾會接一些不複雜手術時間不長的手術。
孟啟梁也意識到這場手術由霍銘進行更為合適,但擺在他們麵前有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霍銘能堅持那麼長時間的手術嗎?
當時霍銘表示他能堅持多久便堅持多久,孟啟梁也知道這孩子一定會堅持到最後。
手術進行得很順利,當然出來之後霍銘的手就一直顫唞根本穩不住,直到一個多星期之後手才完全恢複了正常。
“我有醫師資格證,平時會進行一些小手術。很抱歉,這件事情我一直瞞著外界,是因為我不想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霍銘隻是偶爾會做些小手術,掛名在一醫名下,隻是個普通的小醫生,所以並沒有人發現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板。
聽到霍銘這般解釋,顧辰海隻是緩緩地笑了,他還記得在那場夢境中他和霍銘討論過若是他為自己進行手術會是怎樣的情形,沒想到成為了現實。
顧辰海瞥到了霍銘那雙隻僵硬的手,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是能夠明白霍銘那天到底是忍受多大的困難才堅持為他做手術的。
看著霍銘略微忐忑的表情,原來這個人也有害怕的一天,顧辰海還未收攏的表情綻放得更開了,“對你來說,為自己最愛的人手術其實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吧。”
顧辰海有時候會在想,這一世的霍銘到底對自己會是怎樣的感情,但是當他站在霍銘麵前,知道霍銘為他動了手術,以這樣的一副表情出現在他的麵前的時候,顧辰海就再也不懷疑霍銘是喜歡自己的。
霍銘一下子怔住了,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懊惱,原來他表現得如此明顯了嗎?
為什麼過去一直不知道這件事的人如今一下子開竅了呢?
顧辰海看著霍銘眼底的青色,無法掩去的歲月在他臉上的痕跡,明白霍銘心底裏有所疑惑,隻是看著窗外的風景,回憶地說道,“我隻是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我們相愛了,醒過來之後,我覺得這感覺並沒有隨著夢醒來而消失。”
霍銘激動地握緊了顧辰海的手,無法相信顧辰海的這句話,“真的嗎?”
顧辰海輕輕點點頭,視線轉移到霍銘身上,輕輕舒了一口氣,“那恐怕真的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我會慢慢告訴你的,我們的時間還很長。”
——
“醫生,我要出院了,你會開心嗎?”最後一次檢查,陸澄銘看著在為自己檢查腦部傷口的席雨凇,他們之間距離很近,陸澄銘盯著席雨凇的睫毛,發現原來他的睫毛有這麼長。
席雨凇輕輕點頭,“已經可以出院了。”
陸澄銘一下子抱住了席雨凇,席雨凇大力掙紮想要馬上掙脫開來,但是陸澄銘突然放開了他,捂著頭,大叫,“疼疼疼,醫生我的頭好疼。”
席雨凇一下子慌張起來,連忙檢查他的頭部,仔仔細細看了半天,傷口並沒有裂開,擔憂地問道:“到底是哪裏痛?”
看到陸澄銘得逞的眼神,還有那掩飾不住的笑容,席雨凇放開了陸澄銘,臉上的表情頓時難看起來,他竟然又被這家夥給耍了。
“你可別忘了,我們有共同的孫子,你可別欺負我。”陸澄銘開玩笑地說道。
席雨凇青筋馬上要暴起來了,“誰和你有共同的孫子?”
“我們奇奇和怪怪啊,你說應該懷上了,我們要抱上孫子了,你開心嗎?”
席雨凇覺得自己聽到這些稱呼能開心才怪呢,他覺得自己再也不想和這個人扯上關係了,“收拾收拾趕緊出院吧,我還有事情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