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是好的,就那幾顆老鼠屎是壞的!”剛子說。
“照樣往死裏弄!”紀彥均憤恨地說,抓過桌麵上的藥,一把放到嘴裏,喝口水全部吞下。▓本▓作▓品▓由提▓供▓線▓上▓閱▓讀▓
“怎麼往死裏弄?”剛子問。
紀彥均說:“這種人,和他們玩太深的,他們看不明白,隻有以暴製暴。”
“怎麼製?”剛子問:“我們自己出手嗎?”
“必要的時候可以出手。”紀彥均說。
紀彥均牽掛著事兒,中午吃了藥,下午就好了,接著和剛子出去了一趟,跑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聞亮吃過早飯,準備去縣城。
姚世玲拉住他問:“中午回來吃飯,別在外頭亂吃東西。”自從聞青因胃癌去世後,她對於吃、喝再也不敢掉以輕心,她的丈夫,她的女兒沒了,她再也經受不住打擊了。
“回來吃。”聞亮笑著說。
“別太累了。”姚世玲又說。
“嗯好。”聞亮說。
姚世玲這才放聞亮走,聞朋要跟著去,聞亮心裏有事兒,不想讓家人擔心,所以不能讓聞朋跟著。
於是,聞亮自己坐上逢青運輸的小汽車駛出水灣村。
“小聞總,三皮他們幾個怎麼處理?”司機問。
聞亮雖然成熟穩重,到底是閱曆不夠,處理起來,怎麼樣都覺得不對,他暗暗想,如果姐在的話,一定知道怎麼解決,這麼想著,他轉頭看車窗外,看到是亂葬崗高高低低的墳頭,他的姐姐就在那裏。
“見機行事吧。”聞亮說,他心裏有了不少個想法,但是每一個似乎都不合適,他得現場看看三皮他們的反應再說,他其實是想辭退三人,可是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沒一個強有力的理由,說服三皮,三皮他們肯定會鬧。
司機沒說話,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心想小聞總到底比不上小老板啊。
很快地,聞亮到了縣城,小汽車剛停到逢青運輸,就聽到裏麵傳來嚎叫聲。
聞亮一愣。
司機傻眼。
發生什麼事情了?
逢青運輸的員工急衝衝跑過來說:“小聞總,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誰?”聞亮問。
“不知道,反正是有人打三皮他們!”
“去看看!”聞亮說。
聞亮、司機急衝衝進了運輸公司,剛一進裏麵,就見幾個手持鋼管,沒命地往三皮幾人身上摜,摜的三皮等人嗷嗷叫。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子的活兒,你他媽的也敢搶!沒長眼睛?!”一個光頭往死裏打。
“媽的!你爺爺的路子你也敢跑,不要命了是吧?”
三皮在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跟前,簡直是弱雞,被打的毫無還擊之力,三皮一逕地跑,光頭一腳踹在三皮頭上。
“砰”的一聲,三皮倒地,腦袋重重嗑到地麵上,立刻冒血,三皮捂著頭還要跑,沒跑掉。
公司大院裏圍了不少人,也都是身強體壯的,但誰都不敢上前幫三皮,要知道這個年代多的是車匪路霸,端的就是不要命的孬種的樣子,很顯然光頭敢進這兒打人,就是不要命的孬種,一行人都被嚇的不輕。
三皮哭著爬逃。
“誰他媽的是這兒主事的?”光頭搖著手中的鋼管,一把拽過三皮,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一輛貨車跟前,問:“孫子!告訴爺爺,是這輛車子搶的爺爺貨,走的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