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起眉看他,說:“你竟然已和別人是夫妻了!”
嶽霄:“……”
不,他分明是無辜的。
他正要開口解釋,不想帕沙扭頭正看見沈清喻自樓上下來透氣,他一激動,跨前一步,毫不猶豫喊道:“沈少主!”
嶽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他將帕沙往後拖了一步,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莫要胡說。”
帕沙扭頭瞪他一眼,更是卯著勁甩開他的手,直接朝著沈清喻委屈大喊道:“他威脅我!”
嶽霄:“……”
沈清喻皺眉看著他們二人,像是極為不解,不明白他們兩人在做些什麼。
嶽霄心裏憋得很,他本來是為了出氣,誰能想到最後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他見帕沙還想再說,便真的抓了帕沙的胳膊,絕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將他從此處拖離,一麵強笑著與沈清喻說道:“沒什麼,我們鬧著玩呢。”
可沈清喻心知他二人的關係絕沒有好到這種地步,他心中滿是疑惑,不過他想嶽霄應當不過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來,便也不曾阻止嶽霄。
嶽霄鬆了一大口氣。
若是沈清喻攔著帕沙要問個清楚,他待會兒可能見又要被沈清喻追著打了。
他將掙紮的帕沙扯出了院子,深吸一口氣竭力穩住心神,以免自己再發了火,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不相信帕沙沒聽懂他方才那句話的意思,這就是帕沙在故意找他的麻煩,如今他直言問了,帕沙好像也懶得和他繼續繞彎子了,幹脆瞪了他一眼,也不多說,轉頭就走。
這小子果然是故意的。
嶽霄氣得肝疼,既然帕沙知道他在有些事情上懼怕沈清喻,還非要與他胡鬧,那大家禮尚往來,他又不是不知道帕沙害怕什麼,他現在就去給伊緹斯寫信,要伊緹斯趕緊把這臭小子接回去,沒事別再放出來禍害人了。
畢竟他隻是不想惹沈清喻不開心,心悅一人時,難免在一些地方會有些忌諱,但帕沙不一樣,帕沙是真的害怕伊緹斯,他寫信給伊緹斯之後,誰比較難受,還真的不好說。
嶽霄憋著氣回來,沈清喻還在院中等他,見他回來了,不由問:“你和帕沙怎麼了?”
嶽霄幹巴巴地笑,一麵問:“你這兒有紙筆嗎?”
沈清喻點頭:“當然有,你要做什麼?”
嶽霄:“給伊緹斯寫信。”
沈清喻:“……”
雖然不知嶽霄和帕沙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起來……好像真有些像是血海深仇。
嶽霄氣衝衝回去寫信,這信寫到一半,他總算平靜了不少,想起方才淩空派中發生的事,他便對沈清喻將那些事說了,沈清喻不免也極為訝異,問:“賀逐風要歸隱?”
嶽霄點頭:“聽高逸的意思是如此。”
沈清喻不免皺眉。
他斷然想不到賀逐風竟會做出如此決定,於一門之主而言,歸隱一事事關重大,賀逐風下了如此決心,應當是再不想插手江湖中事了。
沈清喻便說:“若他執意歸隱,你也不必去勸說了。
這本就是他們淩空派的事情,就算他們想插手,與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嶽霄點頭答應,心中卻有些唏噓。
認真算下來,賀逐風應當能算是他見過的最好的師父之一了,他為了徒弟願意付出一切,張修遠卻始終不懂得珍惜。
不過如今張修遠既然已死了,他們再去想這些事,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
沈清喻直接問他:“試劍大會應當已取消了吧?”
嶽霄點頭:“出了這麼多事,淩空派試劍大會當然不可能再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