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種事情他們兩個想想就可以了,實踐可以全交給別人做。三天後再來,“融心DIY首飾店”已經開張了。
這次謝晴空親自畫了個模型,給隨緣做了一隻戒指。之前那支鑽戒,怎麼看怎麼像凶器,隨緣一直沒有戴,這次這支則是婚禮時用的。
兩人的婚禮定在了明年的春天,妖尊和妖聖親自選的黃道吉日。如今已是隆冬,離春天不遠了。
六芒星的第二張專輯定在聖誕節當天發售,經過半個月的宣傳,已經備受期待。
“起點太高也是種悲哀啊,這張專輯不太可能賣過第一張。”楚明軒有些悲觀的預言。
“確實,第一張的海外銷量太恐怖了。如果隻算國內銷量的話……”主打歌的作曲尼莫還是有一點點信心的。
“別這麼悲觀,現在我們隨總這麼有國際號召力,怎麼就賣不過第一張專輯。”陳Ψ
謝晴空長舒了一口氣,繼續說,“然後我就被公司雪藏了,我當時很氣憤,就開始跟二姨和姨夫冷戰,之後都沒回去過。”
“可你還是去讀書了啊?”隨緣記得謝晴空是正經的表演係畢業,高材生來的。
謝晴空聳了聳肩:“又沒事情做,就去讀書了。其實讀了書才覺得,確實應該讀書。公司那時候不讓我讀書,是因為我的合約快到期了,如果我去全日製大學讀個四年出來不跟他們續約,那他們就虧大了。我那時候太年輕了,也不懂事,比較衝動,所以……”
“其實,也不全是被公司騙了吧。你是不是本來,就想跟你二姨他們,分開……”隨緣看著謝晴空的眼睛,心裏又酸又脹的疼。
謝晴空哈的笑了一聲,低下頭,帶點悵然的說,“誰說我家隨緣笨的,一點都不笨。”
隨緣沒接話,伸手握住了謝晴空的手。
“大概是我太敏[gǎn],總覺得跟那個家格格不入,明明二姨和姨夫,姐姐都對我很好,可是,每次大家一起出去,我被說成那個侄子,心裏就會很煩躁。”謝晴空反握住隨緣的手,捏著隨緣的手心,“大概也是叛逆期。就很不想聽二姨和姨夫的話,想要自己做決定。”
“叛逆期我聽說過,但我不太理解,我一直都很聽話。”隨緣說。
“聽話的跟我談戀愛?”謝晴空抬起頭,促狹的看著隨緣。
隨緣別噎了一句,不高興的癟嘴,啾了一聲,“你這個人,好壞啊。”
謝晴空手上使力,一把將隨緣拉到懷裏,用氣聲說,“是啊,我就是很壞,控製欲很強,霸道,不講理,愛我,你怕了麼?”
“你戲真多。”隨緣順勢坐到謝晴空大腿上,吐槽道。
謝晴空放開隨緣,點著頭說,“思遠沒說錯,你還真有點毒舌的天賦。”
最艱難的一段過去講完,之後的故事就好講得多,謝晴空的童年也跟普通孩子差不多,除了偶爾會去拍戲,會因為出名而被學校裏的某些學生嫉妒,大部分都是上課、考試、偷看小說或者去網吧玩遊戲。
“沒有早戀麼?”隨緣窩在謝晴空懷裏,故作不在意的問。
兩人擠在一張下鋪,雖然被子不夠蓋,但可以靠體溫取暖。
謝晴空摟緊隨緣,用手蹭了蹭隨緣的下巴,“我可是明星,怎麼能傳出緋聞。”
隨緣輕笑著,低下頭咬了一口謝晴空的手。
火車是第二天早上9點到達的,兩人全副武裝的出站,到停車場去找車子。
來接他們的是謝晴空的姐姐和姐夫,還有兩人的兒子。
“本來不想帶他來的,小俊非要跟來。”姐姐笑著指著坐在謝晴空和隨緣中間的小男孩。
“我可是隨緣的真愛粉,我當然要來接機。”小俊今年還不到五歲,卻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你這是接火車,不是接機。”姐夫邊開車邊回頭跟兒子貧嘴。
“你好好看路。”姐姐擰了姐夫一把,訓斥道。
姐夫嘿嘿笑著,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