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是怎麼回事,此前他一直以為傅黎光隻是帶他來觀光。

進門之前傅黎光問唐逸榮:“你在海外有什麼隱瞞未報的資產嗎?”

“沒有,我還沒顧得上置辦,不能給你下聘了。”唐逸榮說。

傅黎光白他一眼,道:“你想得美,誰需要你的聘禮了,我是擔心你隱瞞未報將來被發現了,可要加倍罰款、數罪並罰。”

他說著,冷哼一聲,道:“不是你說的嗎,要讓我對一切都不要抱以全部信任,我也怕你在海外還有筆巨款,將來作為啟動資金又給跑了。”

唐逸榮無奈地笑了起來,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誠懇地說:“真的沒有,寶貝。”

傅黎光聞言,便拉起他的手進了教堂:“那好吧,就當做我二十歲叛逆的延續了,我再違背一次我爸媽的意願,勉為其難跟你領個證回家當書簽。這可什麼用都沒有,你將來想拿這個分我錢也是沒戲的,還有貪欲的你想清楚了沒?”

傅黎光一句話,處處都是拿唐逸榮說給他的原話在堵他,唐逸榮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小黎,不是說不生氣了嗎?”

傅黎光並不應他,隻是白了他一眼,顯然是在責怪他怎麼不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於是唐逸榮點了點頭,說:“二十歲的遺憾,現在來圓滿,應該也還來得及。”

傅黎光已經跟他踏進了教堂,莊嚴肅穆的唱詩班吟唱中,傅黎光低聲說:“來不及也沒辦法了,我在你身上栽了兩回,如果再栽,隻能一起同歸於盡栽進棺材了。”§思§兔§網§

“別說的那麼血腥。”唐逸榮說,他的聲音不由自主放地很慢很輕:“我們要一起走到神父麵前,然後走到老,走到死,會一直在一起的。”

傅黎光轉頭衝唐逸榮笑了一下,唐逸榮也低頭笑了笑,他有點羞澀,心頭仍有一句話羞於說出口:如果一定要對如何愛你下一個定義,我永遠愛你也還不夠,應該是——

我願意永遠,付出我的全部來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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