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見麵的人要問別人什麼起來了?”
“我看看……”舞也為他的理解有點奇怪,勉強睜開眼睛看過去,“赤也,那是What’s up,是問你發生什麼事了,不是說什麼起來了……”
好想打人啊,這麼白癡的錯誤還要來挑戰她這幾天被某人故意的電話聊天弄得隻想閉上眼睡死過去的神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現在她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檢驗出了一個大家奉之為真理是錯誤的,那就是破財擋災。都說破財擋災,可是她犧牲了晚上賺錢的時間,荒廢了她的網站和股市——幸好還有女王幫幫她——破了7天的財還是沒消掉名為幸村的這個災。自從他的再次般家和把玲玲送回家的提議被她混過和駁回,她這幾天都會定時的受到電話騷擾,一般時間段都是夜深人靜時,月黑風高夜,非常湊巧的跟那種變態打騷擾電話最熱愛的期間相同。舞在努力向某位神人詳細分析和闡述了有關時差的常識卻依然不得其法後,毅然地把自己的原來通宵睡覺的良好習慣改為了2乘5小時睡覺製度。即10點到淩晨3點為上半場,中場3點到4點休息等主上的午夜CALL來安撫某人(也可以說兩人)的思念之情,4點到9點為下半場。托他的福,她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有趕上第一節了——這家夥氣什麼時候才消啊!!!
“哈哈~~”玲坐到一邊,問著好友,“你們去年是怎樣幫他考過入學試的啊?”這種白癡居然可以上大學,如果傳到中國會有多少人想自殺啊?
“我現在也覺得我們簡直創做了奇跡啊……”突然想到什麼地問,“赤也,你家部長怎麼知道我搬到這裏?”
“誒?”忙著寫字的手突然把紙劃破,小海帶依然單純的綠色眼眸閃過心虛,腦海中不期然出現一個星期前部長的恩召……
“部長,怎麼有空打電話找我?”對於這個一直不遺餘力打擊他網球自信的終極Boss,即使是小惡魔也很小心地擠出身體中不多的尊敬因子來應對即使離開了也存在感十足的主上。
“嗬嗬,赤也,近來有小舞的消息嗎?”熟悉的溫和語調,在不知不覺間消磨某人原本在場下就不多的警戒。
“……”有點感到奇怪,他昨天才跟大家慶祝那家夥搬家獨立,大夥還鬧到半夜呢,“有啊,部長怎麼這樣問?”
“唉,有人告訴我,小舞失蹤了。”很憂心的聲音。切原都可以想象到部長大人深鎖蛾眉的絕色表情了。
“怎麼會?她不是昨天才搬到越前家……”等等,小舞昨天說過什麼?好象……遲鈍的小海帶終於發現自己說了些什麼足以把他送到名為部長的地獄裏了。
回想結束——
雖然他平時衝動又暴戾,但警惕的本領在立海大這麼久也被真田副部長練出了不少,“那個,我有事先走了……”
“小赤也~~”勾住他的領子,這招在龍馬那偷來的,舞刻意放柔聲調。敢出賣她,他死定了!!什麼時候告密踩過路癡成為他千瘡百孔的人生缺點中最令人發指的一個?
“hai?”僵直地回頭,看到女孩臉上與自家部長提出高級懲罰前一模一樣的笑容,不自覺進入紅眼狀態的切原有變身的跡象,打算嚇退女孩。
紅眼的小惡魔是很恐怖,但是可惜,他的對手不是其他人,而是舞。在女神大人多年來前淬百煉下,舞的處變不驚的功底已經修煉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哪怕哪天看見女媧在補天她也會認為跟自家糊頂棚差不多。咧著可怕的笑容,舞狠狠地把小惡魔拽進客廳,早有準備的玲帶齊工具……
“哇~~~部長~~救命啊~~”尖銳的呼叫嚇飛了一群藏身在樹叢裏的小鳥,有幾隻驚嚇之下忘記自己會飛的本領,直掉下地,跌痛了可愛的小尾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