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臣子臉漲的通紅,倔道:“願聞其詳。”
“酒誤國禁酒,女人誤國禁女人,既如此,你們一個個的都莫要娶妻納妾,從根本上斷了誤國的可能豈不妙哉?這樣,女人就不會生女人,你們的女兒也就不會禍害旁人家的公子,多妙。”
雲歇無所謂道:“幹脆斷子絕孫算了。”
他這話著實異想天開,那年輕氣盛的臣子不忿道:“相國大人此番話並無甚麼邏輯……”
“沒邏輯的是你!”雲歇神色一凜,“問題出在女人身上麼?出在酒身上麼?問題出在你們身上!”
“都說女子亡國,男人怎的不管好下半身?淫|蟲上腦睡了爽了,最後還要把罪責推給人家,簡直恬不知恥!都說酒誤事,曉得誤事還喝酒,不更罪該萬死?!那個富商之子醉後強搶民女,該懲戒的是人,不是酒,也不該讓喜酒愛酒的人因此受了損傷。”
“況且,”雲歇又笑,“那富商之子喝酒後做了壞事便是酒誤國,那他早上出門前接見了母親,是不是就是母親人品有問題唆使他做壞事?他早上出門前出恭了,又是不是恭桶不合心意才讓他做壞事?你們不就是這個邏輯麼!”
朝上一時鴉雀無聲,眾人汗顏羞愧之餘,恍惚又回到了那個被雲相統治的恐怖時期。
無人能駁雲相,禁酒令的事也到此為止了。
雲歇坐下,正準備繼續睡到下朝,上首蕭讓倏然道:“朕倒是覺著,女人誤國禁了女人並無大礙。”
雲歇驀然睜眼,衝他挑釁一笑,想聽他怎麼說。
朝臣心裏則紛紛燃起了希望,陛下這是要替他們出頭的意思??
蕭讓深望雲歇一眼,淡哂:“這女人禁了,不還有……男人麼?”
朝臣們眼瞪像銅鈴,一個個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陛下說……陛下說……
他們的腦子一瞬間轉不過彎來了,總覺得陛下說完這句,雲相和陛下間有莫名的暗流在湧動。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哈基友的新文~
《穿成霸總的白月光[穿書]》by不打滴滴打飛機
花明穿書了,穿進了一本渣攻賤受的文裏,書裏主角攻同時腳踏四條船,日日夜夜五人同行。
而花明則穿成了主角攻的——破產鄰居。
花明:“一覺醒來變成了負債五百萬的窮鬼,可我不想睡橋洞,該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主角攻甩出合約,表情冷漠:“簽了這份契約,我給你一千萬,做我的契約情人,給我端茶倒水、洗衣做飯、暖床打炮……”
花明:“我,花明,就算從這跳下去,餓死在這,也不會簽。”
後來……
花明:“唔!吃軟飯真TM香!”
主角攻:“還好簽了,否則……焊在床頭的鐵鏈就該派上用場了。”
【間歇性暴躁腹黑霸總攻vS沙雕受】
#好不容易穿一次書,得做一番大事業,不如……先擊沉主角攻的四條船#
第22章
雲歇那天沒耐住性子走了。
他還未來得及同蕭讓談,先等來了大昭國俘虜進京。
天朗氣清,城門大開,雲歇在城牆高處迎風而立,和群臣一起看囚車浩浩蕩蕩地行進。
囚車最前麵的是野性又英俊的速蘭台,他麵上血痂未愈,寬肩窄腰,個頭極高,給人以視覺上的衝擊力,即使淪為階下囚,也微揚著下巴,神情倨傲而不容侵|犯。
他是大昭的戰神,百年難得一遇的王,即使敗給初出茅廬的蕭讓,也不是眾人圍觀恥笑就能折辱的。
然而當滴水不進的速蘭台仰頭看到城牆上和蕭讓攜手而立的雲歇時,他眼裏第一次出現了巨大的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