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話,但是老輸她心裏肯定也不樂意,於是對宣柯說,你打得好,你來打吧。
他笑著揉了揉我的頭,問,你高數能學那麼好,為什麼打牌打這麼差?我想記這點牌還難不倒你吧。
我翻了個白眼,誰規定有腦就一定要用的?我打牌就喜歡跟著感覺走,不想去算計那麼多,費腦。
他親昵地刮了我鼻尖一下,寶貝兒就是沒心眼兒,我最喜歡你這點。
大庭廣眾地被他調♪戲,我有點尷尬,趕緊站起來,換你打換你打。
他跟我換了位置,我出去買了杯飲料,回來就發現他們已經在打帶錢的了。
坐回宣柯旁邊,我對他說,你也太腐朽了吧,竟然帶著大家賭錢,然後掏出五塊人民幣塞他賭金裏,我入股啊,待會兒贏了要給我分紅。
他伸手摟了摟我的腰,笑,還分什麼紅啊,我的就是你的,你想買啥哥哥都給你買。
我剛想說那待會兒給我買個DQ的香蕉船吧,結果黎若雪搶在了我前頭,小喬,這廝可誇下海口了啊,你還不趕緊讓他給你買一鑽戒去,把他給套牢了。
我靦腆地垂下了頭,心想這些姐姐們說話怎麼都直奔婚姻這個主題呢,想來恨嫁已經成為了一個社會問題,讓尚在大學校園徘徊的青春美少女都感覺到了壓力,爭著搶著投入圈地運動。
宣柯挑起我下巴,笑,要不明兒就給你買一戒指去?跟著就好實行我們的五年計劃,三年抱倆,正好湊一桌打麻將。
我僵硬地把下巴從他手指上挪開,心想哥哥你剛才喝high了吧?什麼五年計劃三年抱倆,這不是違反計劃生育麼?!
顧嘉楨一邊撚牌一邊說,喲,都已經有五年計劃了呀,該不會連孩子名字都想好了吧?
宣柯打出一張老K,說,我的理想是生個龍鳳胎,女兒跟媽姓,叫喬宣,兒子跟我姓,叫宣逸。
我頓時囧翻在地,他竟然都已經想那麼遠了?!還有,他那個語氣怎麼好像我是非嫁他不可呢?
顧嘉楨看了我一眼,說,喬宣這名字倒是好聽。
孔明亮兩眼發光地盯著他老婆,若雪,我們什麼時候也上五年計劃啊?
黎若雪哼了聲,你什麼時候能給我買一2克拉的鑽戒,我們就什麼時候上五年計劃。
孔明亮當場就哭了。
事實證明,他們二人夢想的五年計劃又要往後無限期拖延了,宣柯和顧嘉楨簡直就是狼狽為奸,給孔明亮夫婦削得最後拍桌子大喊,不打了不打了,我們直接請你們去金錢豹吃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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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接著去東方之珠K歌,途經DQ,我纏著宣柯給買了一大杯的抹茶風暴。
顧嘉楨走在我們斜後方,被幾個單身男同誌包圍簇擁,我餘光瞥了她一眼,跟著捅了捅宣柯,你跟顧嘉楨以前算是班裏的金童玉女吧?咋就沒鬧出點緋聞呢?
他擁著我笑了笑,你不是總說我很BT麼?那我的眼光自然也很BT,所以才沒看上她,而是看上你了。
我忿忿地咬了一大口冰激淩,嘴裏含糊地嘟囔,沒看上她就沒看上她唄,幹嘛把我也拖下水一起侮辱了……
他扳過我的臉說,都這麼大的人了吃東西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說完嘴就湊了上來,在我唇上舔了一圈,笑,還挺好吃。
整套動作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幹淨利落一氣嗬成,跟武俠片兒裏的高手殺人似的,要隔三秒被害者才能意識到自己被殺了,然後刀口再噴出大灘大灘的血來。
等到我這個被害者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拿過我手上的勺子舀了一口冰激淩送進嘴裏,說,嗯,還是你嘴巴上的好吃。
於是我差點就腦溢血了,大鍋,這可是在大街上啊,咱就是春意盎然,也不至於要弄得全世界都知道吧。
不過對於BT,你絕對不能用常規的眼光去看待他,否則你就成了一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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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唱歌吧,五音全,不跑調,拍子也踩得準,唯獨缺少點感情,拿冬瓜的話來說,就是聽我唱歌有股大慈大悲的佛味兒。
我想這應該怪罪於我娘。她供佛的桌子上放了一老舊的磁帶機,天天播著佛教音樂,不論我在房間裏聽啥,都有佛祖堅持不懈地混音,周傑倫 大悲咒,蔡依林 地藏經,嗯嗯啊啊 南無阿彌陀佛,你說我能不受到影響嗎?!
因此當一曲《今天你要嫁給我》合唱下來以後,宣柯望著我的眼神那叫一個匪夷所思,而其餘在座的人臉上都有一種已經便秘三日的表情。
我非常能夠理解他們,因為他們不了解我,所以聽不出我那平板的歌聲背後,有著怎樣超脫世俗情感,看破紅塵的了悟與通透。
最後還是顧嘉楨打破了僵局,小喬你唱歌非常有特色啊。
孔明亮跟著把手鼓打得咚咚作響,表情特誠懇,嫂子唱得真棒!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宣柯抱著我,趴到我肩上悶笑,怎麼什麼歌你都能唱得跟Rap似的?!
凸(╰_╯)# 凸
接下來是顧嘉楨獨唱,周惠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