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兆看向鍾亥彥,鍾亥彥卻露出得意地笑容,故意放慢語速,拿腔捏調的說,“不若這樣,張家少主將百鬼令給我,我與三位長老強開鬼門,將子羽救回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要去你去,我可不去。”七叔公惱怒的仰起頭,一副拒不合作的樣子。
“你們這是在演戲麼?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張天兆問。
“你別……”鍾亥彥正要怒罵,突然見祠堂正中地上飄出一抹霧氣。
一道破爛的牌坊拔地而起,仿佛要將祠堂捅破,但最後卻仿佛虛影一樣穿過了祠堂的頂梁。
兩個人從牌坊後麵走出來。
其一俊逸高挑,一張臉雪下白梅般卓爾不群,正是城池羽。
其一青麵獠牙,如血的須發怒張著,寬袍廣袖,手持鐵令牌,看起來特別像百度百科裏的閻羅王。
祠堂裏的三位長老和鍾亥彥全都驚駭莫名,漸漸聚在一起,做出戒備的姿勢。
祠堂外麵的鍾家眾人則圍在門口,或驚疑或恐懼,沒一個敢進入祠堂。
城池羽和那酷似閻羅王的人站在牌坊下麵,城池羽看向七叔公,那人也看向七叔公。
七叔公表情僵硬,臉上的褶子都抻平了,開口的時候聲音都帶著顫,“這位是?”
“這位是現任閻羅王。剛剛我完成試煉,不知怎的誤入鬼界,幸好碰到閻羅大人,將我送回。”城池羽說著,衝閻羅王拱手道謝。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閻羅王的聲音中氣十足,宛若洪鍾,“小友是鍾家後代,又跟我十分投緣,以後有什麼需要的,盡管開口就是,我先回去了。”
說完,閻羅王轉身走進了牌坊。那牌坊轟然倒塌一般,縮回了地裏。
閻羅王和鬼門關消失不見,整個祠堂便徹底靜了下來,隻能聽見門外風吹葉動的沙沙聲。
良久,城池羽輕聲開口,“我得到了先祖的認可,已經正式繼承家主之位。”
“怎麼可能!”鍾亥彥指著地上斷成兩節的檀香,強橫的說,“家主試煉明明中止了。”
城池羽瞥一眼那根折斷的檀香,露出一個冷笑,“為了中止我的試煉,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鍾亥彥。”
鍾亥彥被小輩點名,麵子掛不住,立刻惱怒地說,“跟我有什麼關係,是你的張少主,他闖進祠堂,導致檀香折斷。你難道不知道,試煉其間,祠堂不準外人進入。”
“我是知道。”城池羽點頭,“可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當時在祠堂裏是不是有鍾家人,是不是也一樣不知道。”
城池羽說著,掃向三位長老。試煉期間三位長老坐鎮祠堂,也是規矩。
七叔公猶自擺出強硬的態度,冷冷道,“你說你是家主,誰能證明。”
城池羽輕笑一聲,走向祠堂側麵牆上掛著的家譜。
鍾家祠堂十分規整,正中間擺著祖先排位,左麵牆上掛著家規,右麵牆上掛著家譜。
家譜被刻在一塊木板之上,木板長寬均將近四米,不見任何拚接之處,看紋理也應該是一塊整木,隻是不知道哪裏有如此寬的樹。
木板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名字,是鍾家世代相傳至今的佐證,城池羽在家譜的下方找到鍾亥彥的名字,伸出手輕輕一抹,那名字便消失不見,連下麵連著的鍾子興和鍾子明也一並消失。
“你!你怎麼敢!”鍾亥彥大驚,他指著城池羽,一隻手不住地顫唞,臉上滿是驚怒。
“看來,子羽是真的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