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混蛋?

——我媽說湊字是技術活。

Ac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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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耳機,我在口袋裏揣著新買的鳳梨形狀的音樂手機,一腳踹開了書店的大門。

“老板,有JUMP嗎有的吧有的吧一定有吧!”

大步走到櫃台處,我笑得一臉陽光燦爛。

豈可修居然因為坐飛機倒時差睡了一天錯過了JUMP的發售日期——這是第四家店。我想明天並盛的報紙可能出現這樣一則新聞——《謎樣少女血洗並盛數家書店,你聽到社會的呼聲了嗎?——JUMPJUMPJUMP你在何處╮(╯▽╰)╭》

老板在自家書店的禁煙標誌下公然抽煙,嗆人的煙味彌漫。他漫不經心地回答我,“已經賣完了。”

仿佛極其失望般的垂下了頭。然後——

伴隨一聲巨響,白皙纖細的手狠狠拍在木質的櫃台上。兩個凹痕赫然出現。

“大叔你總該有私藏一本吧[咬牙]。”我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抽出他兩指之間的香煙,輕輕放在櫃台的書上,微笑注視著香煙將紙張點燃,火勢很快蔓延到木質的櫃台上。

“……有嗎?”

高爾基說。——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說。——讓世界毀滅的更徹底些吧。

啥啥媽媽你說太暴力這文很和諧很美好承受不了這麼激烈的台詞。

嗷好我換一個。

——媽媽你給我開個外掛給我個時光機吧淚目。

在我對書店老板實施一係列教育改造即將步入回爐改造的巔峰時,少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些壓低的聲線,他說,“喂,你在幹什麼。”

我轉頭,銀灰色少年不耐煩地倚在書架上,似乎是要來為手中的書付錢。

“直接拿去好了,那本書。”我側過頭,像是不滿他的打擾般笑容惡劣,“殺人放火搶劫不是嗎,反正是黑手黨——也不差這一樣。”

我笑起來,“呐,獄寺隼人。”

少年手中的書,封麵上赫然寫著——《世界之謎和不可思議》

我現在心情很惡劣非常惡劣惡劣到了極點。那種每月一次的大出血不能去尋找最愛的草莓藍莓黑莓巧克力莓聖代咳雖然至今也沒吃到[哪裏會有這種惡趣味的東西啊囧]而且可能還伴隨著那種撕扯般的疼痛……

如果我現在雙眸含淚地捂住臉大叫亞賣呆那狗[嗶——]的上帝會不會看我是個文藝少女而放過我。

——女兒這根本是兩碼事吧喂!而且上帝怎麼會管到你的月[嗶——]太閑了吧混蛋這種話他聽到會哭的會哭的一定會哭的!

回過神就看見獄寺低咒了一聲,炸彈已經從天野牌異次元空間袋掏出,擺好戰鬥的姿勢,“你是什麼人?!”

櫃台已經大半燃燒起來,老板卻戰戰兢兢地從櫃子裏搶救出一本JUMP,“本本本來是留給、我我我兒子的。”

我圓滿了。

暴躁焦慮不安全身都叫囂著漫畫的血液仿佛在瞬間安靜下來。布滿陰雲雷電狂風的背景在瞬間轉換成可愛花朵盛開的幸福氣場。

“誒誒大家都圍在這裏幹什麼手拉手一起去看JUMP嗎不行喲不行這是最後一本了而且這東西隻適合泥轟廣大青少年你們這群混蛋還是去書架上找看[嗶——]書好了。那麼,大家再見。”

我斜著眼,視這個書店裏的人或者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者是這個X次元空間的人如卑微螻蟻如同渺小塵埃般,冷豔高貴君臨天下以微妙的神情傲視他們。

其實我想這種方式更加拉風更加囂張狂妄更加適合我但是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