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像沒有意識一樣。”
他很難得的回答了我。我卻撇撇嘴走到牆壁旁,伸出手,剛觸摸到牆壁,它就活了一樣流動起來。
“什麼全白,這明明就是我美好的牛奶世界。”
六道骸捂著臉丟下一句“你贏了”又滾了。
*
大型犬科動物把兩包薯片類的膨化食品丟到我腳邊,我忍痛撐起身體黑著臉看向鳳梨君。
“小心我告你虐待俘虜啊六道骸,我要喝牛奶。”
“Kufufu……既然知道自己是俘虜,就該有俘虜的樣子哦。”
“骸姐啊,女人何苦為難女……”
“閉嘴!”
“……我唱草泥馬之歌了。”
“……犬,去買給她。”
大概誰也不想在這種昏暗的大廳中聽到那如訴如泣如怨如鬼的草泥馬歌聲吧,尤其是在這種專門給鳳梨君裝13的氣氛下。其效果堪比把雲雀恭彌那令人胃痛的背景鋼琴曲給換成甩蔥歌。
我咬著牛奶的吸管,四十五度仰望昏黑大廳的天花板如此想。
仿佛仰望著那片名為雲雀恭彌委員長的默默守護家族的孤高浮雲。[……]
下一刻那片浮雲就來找他的基友鳳梨君了。
純黑景色下開出的櫻花帶著妖異的感覺。有幾片飄到了我這裏,粉紫色微微的有些發光。
因為鳳梨君時不時的騷擾我被就近丟到了大廳的角落裏,經過兩天體力恢複了,但肋骨畢竟斷了傷還是那個樣,睡眠很少也很淺。風太的精神狀況越發糟糕,經常沒有事的時候就呆在角落裏發呆,沒有睡過覺,我都想罵六道骸混蛋虐待青少年長不高的男人沒人要啊豈可修。浮雲君來了那兔子君應該也快了,嗯嗯那時候鳳梨君我要好好回報你的照顧……
在我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六道骸和雲雀恭彌那場世紀性的JQ發展史[……]依舊進行中。鳳梨君非常牛X地對浮雲君說。
——想你這種程度的人,我已經葬送過好幾個了。
——但是,隻有你一個是特別的。
骸姐側過臉,嬌羞狀。
我捂臉呐喊狀——我勒個去那亂入的後半句到底和像小廣告畫麵亂跳的無意識補腦是怎麼回事1869神馬的我我全部不知道啊媽媽我的腦袋已經壞掉了嗎你不是說你給了我一個保證異於常人的強大腦袋嗎我怎麼感覺它已經在倒數計時了媽媽我不要啊啊啊!!
——不用擔心,媽媽我給你的腦袋已經是壞掉的了不會更糟糕了。
媽媽,麵對你的亂入我該高興嗎?
*
鳳梨君解決了他的基友一副黑色微笑拿著三叉戟向我走來時,我正認真地用吸管戳著第二盒牛奶。
“Kufufu……也該解決你了。”
他微微側過頭,眼裏的骰子快速閃動。三叉戟的一頭敲擊地板,下一秒突如其來的熾熱火柱噴湧而出,天花板裂開縫隙,破碎的磚石紛紛掉落,整個空間開始崩壞,毒蛇悄然無息地出現在腳邊。
握緊牛奶盒的手指關節泛白,我微微低下頭,厚重的劉海將眼睛置於陰暗處。
“至少要等我把牛奶喝完啊六道骸你個混蛋!”
意識漸漸清明起來,我抓抓頭發,發現周圍是全白的屬於我的意識空間。鳳梨君微笑著站在對麵,笑得很蕩漾。知道自己就在空間的邊緣再遠一步身體的掌控權就全是他的了,我抬起腳剛想走過去,卻突然撞到了一麵屏障——透明的牆橫在我和他之中。
“六道骸你做了什麼?”
“Kufufufu……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哦,這隻是,你心裏的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