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兔子又慘叫了還伴隨著棒球君的啊哈哈哈。變態醫生大叔重複著“我不治男人”的宣言,傻牛從窗外跳了進來剛好踩在他腦袋上丟過一顆炸彈,兔子Boss您負傷還要照顧孩子真辛苦。魔王嬰兒誒?哦魔王嬰兒正在偷看我的信順便一提我正在醫務室裏給你寫信。」
“魔王嬰兒正在偷看我的信”這一句歪歪扭扭地好像寫得很艱難,就像是在十噸的鐵錘之下寫出來的。“順便一提我正在醫務室裏給你寫信”這一句更是有了大限將至的感覺。
白蘭將照片全部拾了起來。
照片上的少女過著平淡的生活,熬夜睡覺到醫務室補眠抽人扔炸彈卻看得出來很高興。麵無表情的照片很少。
白蘭翻過照片,想著她瞪著一副死魚眼的樣子。她一個人的時候總是麵無表情,冷冰冰的卻並不是不高興,她總是在和人相處時才有表情。但是他喜歡看她專注的時候,眼睛明亮,那樣子很好看。
照片偶爾也會拍到和她在一起的人。有一個褐色蓬鬆頭發的男孩子,眼神怯懦溫暖,似乎是被她稱為兔子姬的彭格列十代目。
白蘭把看完的照片丟到茶幾上,又掃了一遍信紙,剛想丟掉卻發現反麵還有兩行很淡像是用鉛筆寫的字。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來並盛。唔最近好像很流行網絡自殺……我想你來的時候我可能正在醫院安眠嗯大概╮(╯_╰)╭」
叫來門外的管家,“準備好直升飛機,半小時後去日本。”
沙發後的管家向閉上雙眼的少年深深鞠躬,直起身後勸說,“少爺,大學……”
“讓它們都見鬼去。”被少年打斷。
“可是……前幾次去日本……”
“再囉嗦的話我會生氣喲~”突然轉過頭望向管家,少年眼中流瀉出點點紫色,而後又微笑起來。
“小時雨可是很討厭醫院的……”
Act、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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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城市,高聳的樓房,是喧囂繁華的世界。卻在那一刻定格無聲。
他眯起眼,是城市上方淺藍色天空一樣的笑容。
最終夢境隻留下這一個畫麵。
胸口處綿長的痛感讓我覺得異常煩躁,試著閉上眼想要睡死過去卻發現睡不著——如果一閉上眼就有一副讓人覺得揪心的畫麵總在腦海裏重複出現。
床頭櫃上有止痛片和還溫熱著的水,一包白色的棉花糖被我的視網膜直接過濾無視。我在醫院中途醒過一次,逮著一個醫生就瞪著死魚眼把槍抵在他腦門上死命地搖著他要他把我送回公寓。最終在他“你的瞳孔放大了啊啊啊啊”的喊叫聲中又倒回去睡了一覺。
起身赤腳走在臥室的地板上,我端著水杯準備找牛奶。然後——
“你自重啊白蘭!”
沙發上露出的一頭白毛卷著毛毯縮成一團,不停地往嘴裏賽棉花糖的同時半眯著眼看我淘來的電影。
我當即撲過去掐著他的脖子大喊“你在幹什麼啊混蛋”下一秒傷口裂開疼得我腦袋一陣眩暈。白蘭笑眯眯毫不費勁地把我提起來放在沙發上。
“喵。”
廚房門口,明顯胖了的泥轟子挺著圓滾滾的肚子隻讓我聯想到懷孕兩字然後才反應過來它是公的囧連我自己都被它的名字給繞進去了麼再然後我想誒誒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貓咪能攪基能男男生子這種事又有什麼不可能嘛真是。
——媽媽你看我的那個眼神到底算個怎麼回事啊喵了個咪?!
泥轟子挺著大肚子嘴角帶著一圈明顯的牛奶圈晃晃悠悠地從廚房門口走過來——對你沒看錯是走過來直起身子用兩條後腿走過來。
白蘭你個人渣到底對我的貓做了些什麼?!
“……其實,我現在看見的都是幻覺對吧對吧趕快給我肯定的回答啊口胡!”
“時雨醬還是接受現實比較好喲~”
“……白蘭我對著你這張一看就是反派的中二臉我就覺得接受不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