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蘇和蘇瑾現在已經成了京城紈絝最為佩服的兩個人,竟然不畏懼成帝威嚴,說私奔就私奔,更讓他們敬佩的是,成帝和素有老頑固之稱的秦懷珍竟然同意了他們這場荒唐的婚事,怎麼能不讓他們這幫紈絝振奮,魏蘇兩人讓他們這幫紈絝看到了未來。

魏蘇自然不知道這幫紈絝所思所想,隻覺得今日見到的人都分外熱情罷了。

等蘇瑾和魏蘇一同來到布置好的大廳之後,圍觀的人看清楚他們此刻的樣貌,心中都不免歎了口氣,尤其是家中有待嫁女兒的,更覺得兩人是暴殄天物。

他們倆容貌本就極盛,穿著一身豔紅的新郎袍再加上精心地打扮之後,就更有一番多天地造化的魅力,京城中怕是沒幾個少年郎能比得上這兩人,可這兩人竟然成親了。

柔軟的女人哪裏比不上**的男人了?可看著一臉喜氣挺直身板的兩人,他們再度歎了一口氣,這麼看來,確實少有女人能比得上呀。

不管其他人心情有多複雜,蘇瑾和魏蘇的婚禮繼續進行。

兩人麵帶笑容,徑直走到大廳中央,儐相的聲音在兩人身邊響起:

“新郎……新郎跪。”

魏蘇和蘇瑾欣然跪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秦懷珍和秦夫人坐在左邊,成帝作為右邊,充當倆人的高堂,至於蘇瑾的親爹,自然沒人通知他,但前些日子他不知從何處聽說了這件事,上門想要臭罵蘇瑾一頓,卻被蘇瑾吩咐田管家塞住嘴扔了出去。

今天是蘇瑾和魏蘇成親的日子,不管成帝和秦懷珍心中怎麼想,此刻臉上都帶著笑容,自家的事情關起門來自家說就算了,根本不需要給其他人看熱鬧。

“夫妻對拜。”

蘇瑾和魏蘇相互拜下,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期待和風雨同舟的決心。

這一拜,從此生死不相離。

不過他們以為拜過堂事情就解決了,兩人就實在太天真了。

秦懷珍給魏蘇準備的屋子很大,將前來拜賀的客人全都裝下自然不成問題,等魏蘇和蘇瑾拜了堂之後迎接他們的不是洞房花燭夜,而是滿院子敬酒的人。

因為這次拜堂的雙方是兩個男人,他們灌起酒來更是毫不客氣,等魏蘇一圈走下來,臉已經紅透了,若不是蘇瑾護著他,怕早就倒下了,不過現在的情況也沒好很多就是了。

蘇瑾應付完格外興奮的禮部尚書,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溜到魏蘇的身邊,他本是千杯不醉的酒量,此刻也雙頰泛紅,不知是因為酒還是因為其他。

蘇瑾一把摟住魏蘇的腰,將頭湊近魏蘇的耳邊,低聲道:“我們離開這裏。”

酒氣氤氳,再加上蘇瑾噴在他耳邊的熱氣,魏蘇整個人更加暈乎乎的了,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好。”也不問蘇瑾怎麼從這些人中脫身。

蘇瑾揚唇一笑,對著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魏慎一揚手,之前在攻城時用過的滑板被魏慎遞了過來。

蘇瑾清楚地記得攻城戰時,魏蘇的視線被溜著滑板的魏慎吸引,他心中不甚滋味,便暗地裏同魏慎要過滑板,練習了一段日子,現在滑板使用的比當初魏慎還熟,當然,這其中的經過自然不需要同魏蘇一一道來。

蘇瑾接過滑板,拉著魏蘇縱身一躍踩到了滑板之上,臉上難得地帶了幾分得意:“走!”

原本準備拉著蘇瑾再度敬酒的官員隻覺得眼前一花,蘇瑾帶著魏蘇從院子中竄了出去,獨留著他們一院子的人對著沒有主角的宅子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