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衣!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你們有很熟麼?”書生無語地看著這兩個人,唱戲呢?一把蘇桐衣抓過來,“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啥呢?”

蘇桐衣隨意地擦擦眼角還沒醞釀出來的眼淚,扁著嘴說道,“一下來了感覺,情緒上來沒收住嘛,餘屹,你想我的話可以再回來。”╩思╩兔╩網╩

這時,書生在一旁冷靜地動動手指,敢再回來斷你雙腿。

餘屹立即會意,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幹笑幾聲,“我先走了,桐衣。”

“再見。”

蘇桐衣不舍地看著他離開,唉,以後就沒人欺負,沒人講故事。

“我走的時候沒見你這麼舍不得?”

“你這張臉我早就看膩了。”蘇桐衣默默地看著他離開,心中不舍,好好的小鮮肉,就這麼飛走了。

書生較真地瞅著盆中的清水,疑惑地問,“你是什麼眼神,我難道不比他帥?”

“再帥也會膩的。”蘇桐衣不經意地看他一眼,重重歎口氣,抱著席子,移步到院裏。

這下書生看書寫字的時候,隻能自己一個人孤獨地曬太陽。好好的大齡青年,卻過著老年的幹部生活。村中四處寧靜,蘇桐衣慵懶地伸伸懶腰,這個村裏到底有沒有人,怎麼靜成這樣……真是一個奇怪的村子。想著想著,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眼皮越來越重。

誰曾想,今日陽光太烈,她曬得抽搐了過去,幸虧書生搶救及時,一杯茶水把她潑醒。

蘇桐衣剛一睜眼,就看到書生的臉,近在咫尺。立馬心中亂跳,一把推開他,磕磕巴巴地說道,“你……你耍流氓啊?”

“我是看你曬暈了,才想瞧一瞧。”

“你以後不準離我這麼近。”蘇桐衣摸了摸自己漸漸緋紅的臉,突然覺得這水不對勁,又湊近聞了聞,“這是啥?”

“茶水啊,”書生睜著大大的眼睛,無辜地看著她。

“桌上的?”

書生點點頭。

“天……”蘇桐衣嚇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飛奔下來,使勁兒用涼水洗著臉,憤憤地說道,“你知道桌上的茶水隔了幾夜麼?那味道大的,你想害死我?毀容了嫁給誰去。”

“我不是著急救你麼?”書生拍拍她的頭,語氣中帶著一股溫暖,“你還想嫁人?”

才意識到自己穿著男裝,蘇桐衣忙說道,“我,我是說,娶誰去。”本來男扮女裝也不是自己的本意,實在是有些稀裏糊塗,時常會忘記。隻是這呆書生同自己生活了這麼久,竟然沒發覺自己是女子。

“你這幾日都不準出去曬了,你看你這皮跟陳寡婦養的蘆花雞一樣黑。”

蘇桐衣白了他一眼,隨口問道,“倒是幾日都沒見到陳寡婦,村子裏像沒其他人一樣。”

書生淡淡地說道,“大家都有事情忙,不像你整天無所事事。”

蘇桐衣不爽地瞪著他,“書生,我看你整日都在看書,你看的什麼?”其實她是想說,我看你整天都在看書,怎麼還是考不到功名。

書生隨意地遞給她一本書,蘇桐衣拿起來翻了翻,我天,根本一個字都不認識,這是甲骨文麼?不禁尷尬地笑笑,“我一個字也不認識。”

“你不識字?”

蘇桐衣老實地點點頭,這天以後,書生看書寫字再也不刻意避著她,反正她也不識字。

兩人朝夕相處的時間漸漸多了起來,有時夜裏,書生也會順從她,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