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跳過這兩個節目。接下來由我來表揚吧,唱首古基基的《勁歌金曲》給大家聽!”
“唱你妹!十多分鍾的歌,唱完不就超時了嗎!”一個巫師卷起法師袍寬大的褲腳,利落地爬上舞台,“你們團的節目跳過了就滾開!”
觀眾們剛以為好戲就這麼完結,正失望地準備坐下,沒想到又有人衝上舞台了,是八團團長輕輕的我走了!又有新節目了啊!
“我們這邊跳過兩個節目嘛,一個五分鍾兩個就是十分鍾,這段時間我吃點虧,我來唱!”
別搶我的麥克風把自己想唱歌的欲望解釋得冠冕堂皇,輕輕的我走了又不是新來的菜鳥,不可能三言兩語就被蒙騙,飛身一腳就往別搶我的麥克風屁股踹去。
“跳過就輪到我們團的詩朗誦,別逼老子動手!”
被踹了一腳的別搶我的麥克風怒,還沒逼你就已經動手了好嗎!習慣性往身邊一抓,糟糕,剛才用起來非常趁手的椅子被自己隨手扔下台了。
別搶我的麥克風抄椅子的動作太明顯,輕輕的我走了一看就知道談不攏,很幹脆地先下手為強,抽出法杖就往別搶我的麥克風招呼過去。這下別搶我的麥克風吃了沒有兵器的虧啊,被法杖敲得滿頭包,在舞台上四處逃命,但就是不下台。
剛才在台上打了半天,被砸下台仍打了半天的秀出自我和陽光男孩抽空一瞅,臥槽,敢打咱家團長?兩人商議小姐範兒的事以後再算,先上去幫忙再說。
接著兩個拿木吉他的騷年就又衝上舞台把輕輕的我走了一頓猛揍,小小的巫師身板弱得很,被打得小身板晃晃悠悠,隨時就要倒地不起。八團團員一看團長被揍,全撈起手袖就衝過去幫忙。十團的人見狀當然不能讓別人欺負自己這邊人少,也都衝上去了。接著兩團的人就全糾纏在一起,再接著其他一些或有仇或喜歡下黑手的人也趁亂揍上幾頓老拳,這麼一來又連累他們所在的團陷入戰爭漩渦中。
“他們打起來了,不用管嗎?”咖啡豆閃過一個飛過來的杯子,顫抖著聲音問旁邊的水無痕。
這家夥是這裏的會長吧?是吧是吧是吧?舞台那邊已經上千人開始鬥毆了,他不用管嗎?聽說今晚這裏是開平安夜晚會的,不是流氓鬥毆夜啊!看那個牧師,直接袖子一擼就上去開揍了!自己再不懂神話也清楚明白牧師是應該站在後麵補血的吧?
“不用管,他們就喜歡這樣,反正用拳頭打不死人。”水無痕尷尬道,“而且這個是彩排好的,驚喜節目,夠驚喜吧?”
“哦,原來如此!”咖啡協會幾人恍然大悟,也不知道有沒看穿水無痕的胡說八道。
“來來來,我們研究正題。”水無痕叫來幾杯飲料,放在幾人麵前,“這次我們的課題就是這個:貓屎咖啡!”